方文成此時還不知道他將得到巨大的驚喜和驚嚇,他淡然自若地對路平安一笑:“坐吧,韓子墨和我說過你的情況,我們都很看好你,好好乾吧。我們家和江家關係匪淺,你既然是江家的女婿,以後也可以像江唯一樣常來家裡走動。”
路平安靜靜看著方文成,在心裡描摹著他的麵容。他此時雖然沒有像顧小魚初見蕭可晴那樣激動到熱淚盈眶,眼底也有些濕潤。
他按捺住情緒,將紫色玉牌遞過去:“您先看這個。”
方文成看到玉牌驚的站起來,他顫抖著接過玉牌,翻來覆去仔細打量,認真辨識牡丹花紋中那個“方”字後,哆哆嗦嗦地問:“這個玉牌……是哪來的?”
他心裡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他期望那個猜測是真的,又擔心是他異想天開。
“我養母告訴我,她收養我的時候這塊玉牌戴著我脖子上。”
“你養母收養你?她從哪裡收養的你?”
“二十四年前十月十五號,在南城醫院,養母的父親病重,她在那裡碰到一個帝都口音的年輕女人,她見我養母為醫藥費發愁,給了她一筆錢,同時將我托付她送人收養。那個女人說我是她被人侵犯後不得已生下的孩子。”
“十月十五號?正是寒兒遇……不,是寒兒失蹤的那一天。路平安,你是……你是我的……”
“我確定我是,我有充分的理由,但我暫時不能將我的理由告訴您。如果您要確定我的身份,隻能做親子鑒定。還有,我懷疑將我送人的是韓秋霜,而方永安是韓秋霜的兒子,並不是媽媽親生。”
“方永安不是你媽媽親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文成也懷疑將路平安送人的是韓秋霜,對此並不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