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房門從外麵打不開,葉欣將房間裡能拖動的家具全都拖到門後抵住門,這才丟下剪刀,癱坐在一個抵門的沙發上。
現在逃跑不明智,正如劉福山所說,身無分文的她無處可去。
不如天亮再行動。
她坐了一會,肚子開始轟鳴,她這才想起她今天隻吃過早餐。
看著盤中造型精致的鱖魚湯,紅燒雞塊、肉燜猴頭菇、烤鴨,她不住的吞口水。
她擔心飯菜裡有迷藥,不敢吃,忍耐了半天,想到房門反鎖著,就算有迷藥,劉福山也不能將她怎麼樣,最終還是拿起了筷子。
一通狼吞虎咽後,她發現,昏迷的感覺沒有,但身體卻越來越熱。
吃的太急吃熱的?
一開始她是這樣的想的,可是慢慢的,她發現,現在的熱與以前的熱有些不一樣……
當她意識到她中了媚藥,衣櫃的門突然打開,劉福山笑眯眯地從裡麵走出來……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葉欣醒來已是第二天,身體某處的疼痛、身邊相貌醜陋、裸露著身體的劉福山、地上零落的衣服、記憶中她昨晚的放浪形骸……讓她明白,這一次她真的失去了清白。
她的清白昨晚已經被這個豬一樣的男人算計走了。
她以後隻能嫁給他不說,還得永遠受吳曼華的挾製?
不,她不要,與其這樣,她寧願死。
不,她不能一個人死,她要拉個墊背的。
葉欣瞪著憤怒的眼珠在房間裡尋找昨晚的剪刀。
剪刀就在茶幾上。
她急赤白咧赤身下床拿了剪刀回身向劉福山裸露的左胸直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