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將妙婆婆用來配藥的原始藥粉、藥水和已經配好的藥水,每樣度了一點給顧小魚檢測。
顧小魚用手指探查過後,服氣地點頭:“的確是對症的藥,妙婆婆醫術不錯。就是不知她人品怎樣?如果不是罪大惡極之徒,倒是黎民百姓的福氣。”
小憐也點頭,“看她麵相挺惡的,不過人不可貌相,照軍區派人保護她這一點來看至少不是罪無可赦的人。”
“嗯,我聽說有德之人才能做大蠱師,蠱師作惡太多會遭天罰,她這麼厲害應該是大蠱師,應該不會太缺德。”
“有道理。哎,姐姐你看,江雨來了。”
“我看到了。”
顧小魚說著將目光轉向江雨,隻見她進門後先幽怨地看了路平安一眼,才走向妙婆婆。
顧小魚和空間在路平安額頭,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猜得出,他此刻一定麵沉如水,否則江雨不會在看過他後,眼神更加幽怨。
江雨恭敬地將錢遞給妙婆婆,不敢與眼神陰鷙的妙婆婆對視,她垂眸說道:“我想和您單獨談談可以嗎?我說的事,我希望隻有我和您知道。”
江雨怎麼敢當著路平安的麵說她想學情蠱?
那不是自我暴露嗎?
她不敢打包票說,路平安沒有認出她。
即使現在沒有,以後交集多了也會看破,所以,她隻能做牢靠事。
妙婆婆不耐地揮揮手,“不行,他得留在這裡保護我,你不想讓他知道好辦,你用寫吧。”
她說著朝桌子上的紙筆努努嘴。
江雨拿過紙筆寫了“我是女子,我想學情蠱。”幾個字,將紙筆交給妙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