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進陳雲凱的家門,小憐就哇哇亂叫起來:“嗚嗚嗚,辣眼睛,辣眼睛,姐姐,好汙啊,趙晴晴竟然大白天和人做羞羞的事,就在對麵那棟宿舍樓裡。”
顧小魚:趙晴晴還沒有嫁人,好像晚上也不能和人做羞羞的事吧?
“那你彆看,隻聽他們說的話就行了,如果連聽都不願聽,藏一個錄音機在他們床底,等一下我來聽。”
“好,錄音機我也放,聽,我也勉為其難聽一聽吧,畢竟趙晴晴有陰謀。”
“小憐,你就當這是修煉心境的機會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懂?”
“可我還沒有談過戀愛,我不想色即是空。”
“……”
顧小魚:有理,她也不想色即是空。在路平安麵前,她隻想做個色女。
“姐姐,趙晴晴話裡的意思,是這個叫王恪的男人指使她害劉麗青和謝雨真的,目的是嫁禍於你,連累姐夫。他真正想對付的是姐夫。”
“他和你姐夫有仇?”
“王恪的意思是,軍部懷疑姐夫有超感知能力,加上指揮能力強,腦子靈活,已選定他為特種部隊的精英小隊的隊長,王恪隻能做副隊,王恪不服,便用這種方法拉姐夫下馬。”
“嗯,繼續聽,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的。姐,我為你和姐夫驕傲哦。”
“……”
顧小魚和小憐不知道的是,有聽力異能的路平安此時也將王恪和趙晴晴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