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石文生滿臉沮喪坐在她床前長籲短歎。
“我怎麼會在這……”石美蘭說著坐了起來。
石文生見她醒了,心裡並沒有好過點,依然垂著頭:“唉,這都是報應啊,美蘭,是爹對不起你,當初不該鬼迷心竅和人賭氣,更不該搬到雲山村,結果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啊。”石文生隻怪當初不該意氣用事,和人打那個該死的賭,輸了後隻能背井離鄉。
石美蘭一頭霧水:“爹,你怎麼說這話?爹,吳木生沒事吧?”
她沒殺人吧?
“吳木生沒事,杜洪彬已經被抓起來了。齊家要離婚,我隻好將你接回來了。”
“……”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昏迷了多久?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咋聽不懂呢?”
石文生依然呆呆愣愣:“你昏了大半天了,你看外麵天都黑了……杜洪彬身上的錢掉在現場了,回來找錢被公|安抓了。唉,你說你,咋能一個人留在場屋呢……”
在石文生神神叨叨、斷斷續續的講述中,石美蘭好容易弄清楚了她現在的狀況。
原來,杜洪彬從場屋離開時,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被顧小魚從磨坊窗戶邊看到了。
顧小魚見杜洪彬是從場屋出來後,擔心石美蘭出事,忙和三嬸等人尋過來,看到石美蘭和吳木生衣衫不整,躺在血泊之中。
他們趕緊救人的救人,報案的報案。
鎮上的公|安趕來的時候,正好碰到轉回場屋找錢的杜洪彬,很容易就將他抓住了。
雖然受害者石美蘭被喂食了迷藥一直昏迷不醒,但因為法醫給她檢查身體時,發現她的身體有被侵犯的痕跡,指甲內有杜洪彬胳膊上的一塊肉皮,結合現場,初步斷定她遭受了杜洪彬和吳木生兩人的侵犯。
於是將杜洪彬和吳木生全都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