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一臉揶揄看向趙佩芬:“芬姨您自己說。”
“我,我……剛才是開玩笑呢,昨天也是,你們彆當真啊。哎呀,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起每月三十的津貼,趙佩芬快嚇死了,她怎麼將這茬給忘了?
光顧著想讓路平安被領導折磨了,她怎麼就忘了,他名聲壞了有被開除的危險?
萬一他被部隊開除,不能再吃國家的飯,他自己的日子都難過或者純粹因為記恨,斷掉那三十元,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趙佩芬一走,老臉通紅的齊順義也一言不發起身走了,隻有石美蘭不僅沒有離開,還一臉賢惠給大家做解釋:“平安啊,你不要怪婆婆胡言亂語。
要怪就怪我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
他這個做哥的要是有你一半勤快,婆婆也不至於什麼都倚仗你。
她以前倚仗你倚仗慣了,你一結婚,她沒了倚仗,是不習慣啦。”
得,繞來繞去,將責任全都推顧小魚身上了——她這意思是,顧小魚凶猛,攔著路平安孝順了。
她這些話,除了狼子野心想要詆毀顧小魚,所以願意認同她的謝雨真和劉麗青,其他客人半個字都不服。
韓倫最直接:“平安他大嫂,你這話我有點聽不懂呢。
你的意思是你男人懶惰,就由他懶惰。
路平安這個勤快的活該被死命剝削?
這是個什麼道理?
還有,路平安,你剛才說的三十元津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一個月有這麼多津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