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神色安然吃完他碗裡飯菜,才抬眸看向羞憤難當卻不敢放肆的趙佩芬,溫聲說道:“芬姨,我們已經分家了,所以你說的,給你們做飯的事不會存在。”
他說完,拿了木盆出來收拾碗筷。
他說話的聲音雖然溫和,在趙佩芬聽來卻是字字誅心。
隻不過,趙佩芬是個心靈麻木的人,痛感去的很快。
想起此番過來的主要目的,她扯出一個大而假的笑容:“嘿嘿,我剛才隻是開個玩笑,平安你不要當真。我來,其實是有件事兒想求你。”
路平安平靜無波:“什麼事?”
“就是……你們家大豆也收起來了,你放假也沒什麼事做。所以我們想求你幫著割幾天大豆。”
“我胳膊受傷了,回來是病休。”
“真的假的?我沒看到有傷啊?”趙佩芬見路平安胳膊上沒有紮包的痕跡,收拾碗筷挺利索,覺得他是睜眼說瞎話,當即炸開了。
路平安卻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自端了碗筷去後院。
趙佩芬不顧臉麵趕過去:“……讓小魚幫我們做幾天飯總可以吧?你們放心,柴米油鹽和菜我們會自己準備好。”
準備是準備,準備多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隻要他肯答應,什麼都好說。
路平安依然淡淡的:“我家小魚沒有時間。我和小魚還沒有回門,我們明天要回門……”
趙佩芬趕緊攔住:“這……你們遲兩天回門可以嗎?我們實在缺人手。”
“缺人手?大哥知道家裡缺人手嗎?還有,我剛才的話沒有說完,明天之後的剩下幾天,我和小魚要上山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