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忙,我也快下班了。”
“你小子終於肯離開服裝廠了。”
……
僅僅幾天的時間,各地盜版層出不窮,應該和這個叫楊白林的小子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前腳剛掛掉電話,後腳接到吳記餐飲的電話,張二賴這貨終於在吳大光將劉琦調回廠子後肯從老家滾回來了。
“光哥,我回來了,跟你打個招呼,我跟你說啊,我要是和劉琦好上了,你肯定是大功臣。”
“你就斷了這個念想吧,你找我有啥事,不是通知我你回來上班了吧。”
“光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和劉琦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電話是杏花讓我打的。”
之後,聽筒那頭傳來杏花甜甜的聲音:“爹爹,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咋又出去了,杏花想你了。”
“杏花乖,在家怎麼樣?無聊找小朋友玩去。”
“爹爹,杏花的鉛筆用光了,本子也用光了,還有橡皮擦,書包也被磨壞了……”
“等杏花開學前爹再給你買新的。”
“爹,我都開學了。”杏花那頭萌萌的說道。
開學了?吳大光一直以為杏花還在暑假中,時間過的這麼快嗎?
“那明天讓你二賴叔帶你去買。”吳大光安慰道。
“我不要二賴叔,二賴叔挑的東西太土了,我想讓小智哥哥帶我去,小智哥哥挑的好看,杏花喜歡。”
“那你自己和小智哥哥說,爹爹回去把錢給小智哥哥。”
電話那頭興奮回答:“好。”
吳記餐飲裡,杏花掛掉電話,腦袋被張二賴輕拍了一下:“小杏花,現在嫌棄我土了?”
杏花不滿的摸摸腦袋:“二賴叔不要拍杏花的頭,杏花會長不高,你的眼光本來就土,你看你給劉琦姐姐買的手絹,小碎花的,真土,怪不得人家不要,我拿去幼兒園,小朋友都說我帶的是抹布。”
“抹布?我說你最近怎麼不拿了,那叫土?人家老板都說是今年最時興的,你個小毛孩子懂個(屁)……啥?”
杏花翻翻白眼,跑上樓。
第二天,杏花求著老二去買東西,臨走前,張二賴屁顛屁顛的湊過去,死皮賴臉的要一起去,一輛摩托車本來位置就小,前麵坐著一個杏花,後麵坐著小智新交的女朋友,張二賴就坐在最後麵放物品的地方,位置尷尬。
一挨三天後,吳大光的病情沒有緩解,醫生交代吳大光要多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但事實上,吳大光哪有這個時間去休息。
三天後的一大早,孫福就給楊白林去了電話,那頭已經把貨準備齊全了。
一行人踏上了去市去的汽車。
輾轉一天,到達市去已經是夜幕,吳大光安排了兩名員工與孫福去與人交接,他則在後麵跟著。
在市區的汽車站,有人接應,孫福和那個人應該很熟,兩人勾肩搭背的聊著,跟親兄弟似的。
這幾個人進了一家餐館吃飯,貌似喝了不少,最後還是孫福結的賬,之後,幾人去了夜總會,遲遲不見要貨的事,生意場上有些事是身不由己,吳大光沒追究。
這幾個人一玩,就是一晚上,淩晨三四點,才散去,天邊開始泛白,重頭戲終於上場了。
隻見孫福幾人被領進市區的城中村,城中村環境與市區的發展顯得格格不入,老舊落後,一排排破舊的二層小樓。
幾人在城中村兜兜轉轉,走進一戶破舊的大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