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到現在,廠長陳炳華姍姍來遲,見到他廠子裡的職工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誰乾的,誰都不能走,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
“我乾的。”吳大光憑一身之軀擋在五個商販麵前。
陳炳華看不起吳大光,還是要賣幾分麵子給他:“又鬨什麼,小吳啊,去我辦公室外聊。”對其他職工:“都散了吧。”
男職工送去了醫務室,吳大光與五位商販和廠長來到辦公室。
小姑娘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五人來看看服裝廠還有沒有其他樣式的衣服,被廠裡的職工刁難,最後隻允許小姑娘去看,小姑娘跟著男職工去了倉庫,男職工對小姑娘動手動腳,事情的起因就是這樣。
身為廠長,自然是要為自己的職工開脫:“大光,你看小姑娘也沒受多大委屈,那小夥子已經受到了懲罰,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吧。”
吳大光點點頭:“好,那就算了吧。”
廠長沒想到吳大光會這麼好說話,在他眼裡,吳大光就是不嫌事大的潑皮無賴,天天乾點狗屁倒灶的事,從不乾吃虧的事,手段下三濫。
吳大光繼續說:“這件事,我們也不追究了,事情到此為止吧,沒什麼事,我就帶著我的人走了。”
“好。”
吳大光帶著五個商販從辦公室出來,張二賴正在門口和吳大光安排在廠子裡的接待人聊天,張二賴看見吳大光跑上前去:“光哥咋樣了?”
“沒事,一會把接待點撤了,以後不接廠子裡的生意。”吳大光安排。
生意在平等的基礎上,因為這個問題,在這段時間裡,大大小小鬨出了不少事,想要斷其根源,隻有一條路,切斷合作,既然想要自尋死路,吳大光何必去做個吃力不討好的人。況且,商販的生意已經有了明顯的下滑,商販的要貨量越來越少,現在隻能賺點蠅頭小利,終止生意是遲早的事。
張二賴一聽要終止生意,表示不解:“光哥,錢不賺了?”
“費什麼話,我說不乾就不乾了。”
“好好好,聽你的,回家。”
五個商販聽說老板為了他們的事不乾了,老實巴交的說:“老板,我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要不我們去跟廠長說說說,給那小夥子道個歉,彆因為我們的事,破壞了你的生意。”
“生意場上就這樣,不合拍就散夥,如果我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我這生意也不用做了,你們來的時候沒吃早飯吧,都快到晌午了,去我店裡吃點飯,彆餓著肚子回去,這趟來縣裡,就當來玩的,彆讓半道的狗影響了心情。”吳大光笑道。
幾個商販跟著笑:“老板你人好,往後有用得到的地方,哥幾個沒二話就是上。”
幾個商販幫忙搬東西,離開廠子。
有人見到吳大光撤離,跑去給廠長報信,廠長沒當回事。
“他也就是來嚇唬嚇唬我們,他那點小心思,我還能看不透,廠子給他的那麼大的油水,他能放過了?晾他兩天就來求我們了,不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堂堂一個國營服裝廠回去求他一個小商販?也不上秤稱稱自己幾斤幾兩,不用管他。”廠長悶頭做著自己的事。
吳記酒樓的生意以一場公益婚禮,進入到大眾的視野裡,因為價格低廉,味道對食客的胃口,客人開始增多。
其次,因為見識到婚禮場麵在這個年代較為新穎,深受年輕人的喜愛。吳大光從服裝廠回來,在吳記餐飲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一通來谘詢的婚慶的電話叫回了吳記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