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們老板喊來,我就滿意了。”
“好,您稍等。”
不一會功夫,吳大光聽說有人找茬,火急火燎跑來。
齊警官見到跑的滿頭大汗的吳大光,擺擺手,笑著招呼:“吳大光,過來過來。”
吳大光看向身邊的服務員,服務員說:“就是他找茬。”
吳大光走向齊警官的桌子,表示不解:“小店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嗎?”
齊警官用筷子敲敲一瓶白酒:“沒有啊,我今個特意來找你喝頓酒的,趕緊坐下。”
吳大光滿腦子的問號,帶著疑惑坐下,他跟吳警官隻有兩麵之緣,屁大點交情沒有,今天齊警官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請他喝酒呢。
齊警官往吳大光杯子裡倒了一杯酒:“我今天還真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的提醒,王大誌的罪就蓋過去了。”
“王大誌是誰?”
“大老板,你是不知道這人連畜生都不如,強奸了人家黃花大對女,毀了容,瞎了一隻眼,一輩子就這麼毀了,挺好的大閨女,因為臟了身子,嫁給了一個傻子。”齊警官感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吳大光更加不解。
“咋沒關係呢,是你提醒我大老板還有案底,你是不是知道點內幕啊?”
得,吳大光隨口的一句話成了齊警官辦案的關鍵,看齊警官的樣子,鐵了心認為這件事是他啟迪的。
齊警官不擅長喝酒,喝了兩三杯,臉蛋紅的像個猴屁股。
兩人越聊越投機,幾杯馬尿下肚,齊警官與吳大光劃起拳,漸漸的劃拳氣氛感染了其他吃飯的客人,一二三的加入其中。
直喝到晚上九點多鐘,一通電話打破了拚酒的氣氛,吧台上的大哥大響起,服務員以最快速度交給吳大光。
接通後,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隻聽一聲哭嚎:“秀兒不中了。”
喝迷糊了,吳大光甩甩大腦,迫使自己清醒,反應過來秀兒就是王永強媳婦。
“你先彆哭,我現在就過去。”吳大光回複,掛掉電話。
與齊警官說了一聲臨時有事,小跑回吳記餐飲,找老二借了他那輛摩托車,騎車騎到半路,他琢磨著得通知縣長。
給縣長家裡呼叫過去,打了聲招呼,吳大光繼續往醫院趕。
吳大光跑進醫院裡,找護士打聽了一下,趕到的時候,正巧遇上醫護人員推著一張蓋著白布的床從病房裡出來,沒有聽到王永強的吵鬨。
帶著幾分僥幸心理,走進劉文秀所在的病房,吳大光隻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王永強,劉文秀沒了蹤影。
“你是王永強的家屬吧,很不幸,劉文秀的生命沒能挽回,王永強受不了打擊昏過去了,身體沒大毛病。”一個女護士交代。
“謝謝大夫。”吳大光道謝,女護士離去。
十分鐘後,縣長趕到。
半個小時後,王永強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焦急的找他媳婦:“大老板縣長,秀兒呢?秀去哪了?”
“節哀。”吳大光沉聲說道。
“秀兒是不是病好了,飯碗她還吃了兩碗飯呢,她跟我說她渾身都不輕鬆了,一點都不疼了,說話有力氣了。秀兒的病一定是好了,一定是好了,我要去找秀兒。”王永強光著腳跑下病床,瘋狂的往門外衝。
縣長想去勸解,被吳大光拉住:“勸的再多,不如讓他自己接受現實,這個時候他他不需要被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