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奈禾就像是根本聽不到南宮夢拾說了什麼的,嘴上還在繼續喊著:“酒。”
南宮夢拾就好像是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和借口:“百裡奈禾,是你自己一直要酒的哦!可不是我逼著你喝的哦?”
這也算是找了一個“與我無關”的“正當”理由,可以繼續讓百裡奈禾陪著她繼續喝酒了。
南宮夢拾倒了兩杯酒以後都端了起來,一杯給自己,一杯到了百裡奈禾的麵前:“喏,酒來了。”
百裡奈禾伸手接過酒什麼也沒說的就喝了下去。
南宮夢拾笑了,然後也自己就把酒喝下去了,臉上的笑容還特彆的好看。
雖然總感覺百裡奈禾是遭到了“算計”才會這麼陪她喝酒的,但是有百裡奈禾陪著喝酒,她的心情還是莫名的開心和舒適。
現在,是百裡奈禾喝一杯,南宮夢拾就給他倒一杯,眼看著他舉杯起來喝下去的時候,嘴角和臉上的笑容就都堆積到一塊兒了。
但是給百裡奈禾喝酒的時候,南宮夢拾越是開心,到了百裡奈禾喝得徹底,到了受不了的時候,南宮夢拾就茫然了。
這要是醉死,睡一覺也就好的話,南宮夢拾也就不至於會覺得無助了。
可是百裡奈禾不是的,他是還要吐的,而喝了酒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味道真的是一言難儘。
南宮夢拾有兩次都到了門口去把門給打開了,想要叫乘野來的,但是在開口的時候她都停了下來,一邊想著一邊自言自語:“奈禾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絕對的不想被人給看見吧?我要是把乘野找來了,他怕是要受不了的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夠把乘野找來。
就是這樣,所以南宮夢拾又把房門給關上了,然後自己親自照料上吐下瀉的百裡奈禾。
折騰到了將近天亮的時間,百裡奈禾才睡了過去,南宮夢拾才在床旁邊趴著休息一會兒。
而乘野倒是為了給兩人空間和時間,也是躲得遠遠的,並且在第二天早上不等召喚都沒有去靠近。
直到南宮夢拾找了他,讓他派人去宮中告假。
看到交代完事兒的南宮夢拾又很快就把門關上乘野還開心了許久,覺得是事成了,才會需要告假。
殊不知,是百裡奈禾還沒有醒過來,南宮夢拾便在裡麵相陪。
直到百裡奈禾好像醒過來了,南宮夢拾才又去交代了乘野打洗臉水和漱口水前來。
當乘野帶著漱口水和洗臉水前來要入內的時候,南宮夢拾阻止了他的從接過了這些東西,然後又是把門關上了。
乘野站在門口,又是忍不住自言自語:“怎麼事事都是太師出來的交代?公子怎麼就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房間裡,百裡奈禾已經起身,非常僵硬的坐在了桌前的坐墊上,看著南宮夢拾將漱口水端到他的麵前。
見百裡奈禾沒有接過手,南宮夢拾就“喏”了一聲,然後對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趕緊的把漱口水接過去。
百裡奈禾神色略微有點尷尬,眼神有些閃爍的把漱口水接過了。
等漱口結束,南宮夢拾又將擰乾的毛巾拿到了百裡奈禾的麵前:“喏。”
百裡奈禾咽了一下喉嚨,把漱口杯放下後,接過了毛巾來擦臉。
而南宮夢拾就那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