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馳對著身後所有的人馬說道:“你們確定這裡一個活人都沒有了嗎?”
“沒有。”
慕容馳:“沒有七皇子和孟慶勝的蹤跡?”
“沒有。”
那就奇怪了,慕容馳心想。
慕容馳:“隨我到州刺史府去。”說不定他們已經轉移到了州刺史府上,
將士們不敢遲疑,跟著慕容馳就馬不停蹄地跟著去了州刺史府。
孟慶勝在南宮夢拾留他一條性命以後就趕緊的滾回了州刺史府。他到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褚易塵比他更早到了州刺史府。
不管在南宮夢拾的麵前樣子是多麼的慫,到了褚易塵的麵前就一定是要開始狗腿起來。
孟慶勝積極地跑上前去詢問褚易塵:“七皇子殿下,您可還好?南宮夢拾的人沒有著您吧?南宮夢拾現在何處?可是已經被你殺之了?”
哪怕明知道南宮夢拾已經逃生了,褚易塵成了落敗的一方,孟慶勝也依然是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與他說話,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褚易塵狀態不佳,神色也不好。
孟慶勝又說道:“卑職在老宅那兒,等待許久不見有任何動靜了,就想著瞧瞧看看,可半天沒有任何的聲音,這出來一看……”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停止下來,而眼眶裡的淚水幾乎就要掉下來。
褚易塵也懶得去追究他說的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追究了又不能夠改變任何的問題。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就是這一次最大的失敗者。
“七皇子殿下,孟大人。”府上的一個家奴來報,“馳公子回來了。”
孟慶勝驚喜:“七皇子殿下,馳公子回來了,我們並沒有全軍覆沒。”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褚易塵抬頭橫了孟慶勝一眼。
孟慶勝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馬上選擇了閉嘴。
然而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慕容馳回來的時候帶的是慕容宇的屍體。
看到屍體的那一刻,褚易塵的眼睛都瞪大了,緩慢的看到了慕容馳的身上,問道:“怎麼回事兒?”
慕容馳哭著跪到了地上,一臉的悲痛萬分:“是南宮傾遙,她把堂兄給殺死了。”
“南宮傾遙?”褚易塵仿佛是聽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名字,在他的印象中,南宮傾遙是那麼的柔弱。
慕容馳一把鼻涕一包眼淚的用手抹著:“是的,沒想到她那個人平時看起來那麼的柔弱不堪的樣子,可結果竟然是那麼心狠的人,堂兄甚至還希望能夠為她說話。”
褚易塵想要再次肯定一下:“你是親眼所見?”
慕容馳點頭:“當然。”
褚易塵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就算是慕容馳親眼所見也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的心裡還是存在著很大的疑惑的懷疑。
孟慶勝馬上舉起大旗:“南宮傾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我們一定要為宇公子報仇。”
如果不是南宮傾遙而是彆人,或許他還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