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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顯然是臨時照的，零碎的劉海，完全沒有打理的痕跡，沒有化妝，五官也是乾乾淨淨的，其實就是一張很普通的證件照。
本來臉不胖，但是被這麼一放大，再小的臉也顯得有點胖乎乎的。
眼睛笑眯眯的……笑眯眯的……
被放大了豈止一百遍的夏晚風啊。
“薄總，您……您怎麼了？”張助理察覺到了薄少妄的異常，小聲低問，還以為自己不小心錯過了什麼。
“沒有。”薄少妄麵無表情的評價，“就是看到那張照片。”
他頓了頓，道：“真醜！”
張助理一愣，照片很醜？
他剛才看著感覺也還好啊，不是很醜，這聽到薄總一說，又回過頭去看，“感覺……和平常的夏小姐沒差的，好像……也不是很醜的樣子。”
剛剛轉過頭去的張助理，沒有看到身後薄少妄麵無表情的舉起手機，
哢擦哢擦。
忽然就對著那張著證件照，拍了好幾張。
“嗯？有狗仔在偷拍！”張助理聽到了哢的聲音，立刻表情嚴肅起來。
總裁的隱私很重要，但是總有一些不知趣的狗仔，喜歡躲在暗處偷拍一些照片，可左右看了一圈，周圍的都是空蕩蕩的，壓根沒有人啊。
他回過頭看薄總，薄總此刻倒是拿著手機。
可……薄總拍照？不太可能吧！
張助理甚至很懷疑，薄總壓根就不知道手機有拍照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