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怎麼才能提升實力?”
玄佘皺了皺眉,下意識想跟她說修煉,但是這個世界靈氣太過稀薄了,想要靠修煉來提高境界少說需要成千上萬年。而她的壽命卻最多隻有百年。
而且這個世界靈氣這麼稀薄,肯定是產不了靈石。所以也沒辦法用靈石進行修煉。
玄佘目光落在黃修文和黃梨月身上,若有所思,一個元嬰前期的修為,一個築基前期的修為。放在修真界也是不錯的修為了。
他比較好奇他們這些所謂的隱修世家是如何修煉的?
所以才會讓葉煙跟過去。
“好吧,沒想到你居然成為了我們家族的貴客,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黃梨月雖然還是有點不服氣,但是看起來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
“你好,我叫黃梨月,以後說不定會跟你一起出來出任務,今天不愉快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好,我叫葉煙,很高興認識你。”
黃梨月甜甜一笑,“你很有趣。”
隨著腳下的陣法消失,幾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見,等葉煙再次睜開眼,發現周圍的景色全變了。
他好像來到了一處高山上,眼前煙霧飄渺,不遠處則是一排排十分古風的建築,有點道家的感覺,看起來仙氣飄飄的。偶爾看見幾個人走過來穿的都是那種有點民國風的衣服,大多數都是青褐色,很少能看見現代那種花裡胡哨的黑色。
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穿越了,直到有人跟前方的黃修文打招呼,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這就是我們黃家隱士們居住的地方了,這個地方雖然偏僻,遠離市區,但是也很安靜,不用受那些亂七八糟的紛擾,而且無人管轄。”黃梨月向她介紹了,“而且這座山頭上,還被我們設置了防禦陣,不用擔心外敵入侵,如果你想在我們這裡生活的話,我們十分歡迎。”
這裡的環境確實看上去很清幽恬靜,不遠處的田埂上還有人在拉牛耕作,一派欣欣向榮之色。
“你們平常就在這裡生活嗎?不出去?”葉煙問道。
“當然不是。”黃梨月搖搖頭,“說不出去全看族人們自己的選擇,有人喜歡這種清幽避世的環境,所以就留在這裡,很少出世,但也有人也向往外麵的世界,所以他們大部分都在外麵定居,很少回來。”
“像我跟爹爹,平日裡就是兩頭跑,哪一邊都有房。”
黃梨月努了努嘴,看向前方正在與人交談的黃修文,“尤其是我爹,他雖然身上挑著家主的擔子,但是其實他很少回來,隻有族中發生大事,需要他決策的時候才會回來。”
“平常我爹會在外麵接單掙錢,你可彆小看我爹,看起來是個其貌不揚的大肚子中年男人,但是他每一單都少說能入賬幾十萬,族人們的大半生活開銷都是他來維持的。”
幾十萬?
葉煙張目結舌,長那麼大,身為貧民窟少女的她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原來捉鬼辟邪這麼掙錢的嗎?
她也想試試了。
雖然她現在手段可能比不上黃修文,但是捉一些不成氣候的小鬼,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黃梨月笑嘻嘻道,那雙眼睛流露出幾分狡黠,那張嬌俏豔麗的小臉衝葉煙湊近了幾分,“如果你沒什麼要問的話,那就該我問你了。”
她眼神火熱的看向葉煙身後的玄佘。
其實還沒放棄,惦記著呢。
“如果你真舍不得把這個侍靈賣給我,不如你告訴我是在哪裡捉到這隻侍靈,你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之類的,最好實力跟他差不多的,讓我也去捉一隻。”
葉煙能說是這隻鬼自己跑到她床上的嗎?她什麼都沒做啊。
“你們口中所說的侍靈到底是什麼東西?”葉煙還是有點不明白,黃梨月一出場就說侍靈是她的侍靈,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黃梨月瞪大了眼,似乎想反駁什麼,但是想起了葉煙從小到大隻是一個正常生活的凡人,能夠獲得這一切也隻是因為她體質比較特殊的緣故,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她想了想,耐心解釋道,“侍靈本質上其實和你看到的那些精怪鬼魂沒太多區彆,但是唯一有區彆的是,那是金怪鬼魂都是以傷害人來獲取力量的,而侍靈則是保護契約的主人。”
“我家那隻被你重傷的黃金蟒,其實在十年前也是一個為禍一方的大妖怪,在f州屠殺了不少人,後來被我爹給降服了,然後就送給我當做侍靈,用來保護我的安全。”
“所以這些侍靈就是歸順修士的各類精怪鬼魂。”不過讓黃梨月感到萬分疑惑的是,“侍靈都是心高氣傲的家夥,他們隻會服從比自己更強的主人,就比如我爹這種元嬰期修士,而你身邊的這個侍靈是我長這麼大見過最強大的侍靈,連我爹那隻可以化形的玄天龜估計都沒他厲害,真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臣服於你?”
葉煙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掃視了周遭明顯有些年份的古風建築,忽然問道,“你們家族一直隱世在這裡嗎?”
“當然啦,這可是我們先祖精挑細選出來的風水寶地,小時候聽祖爺爺說,我們已經在這裡定居了成千上萬年的時間了……”黃梨月說著說著,眼神中透露出幾許枉然,“其實我們黃家在幾萬年前也是名正言順的修仙大家族,可惜大陸上的靈氣越來越少,於是許多修仙家族門派也都相繼隕落,我們家族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已經日漸式微,隻能接些驅鬼的雜活來養活自己,入不敷出。”
“不過好在幾十年前,我們遇到了一位高人,那位高人幫助我們重鑄家族,並且教給我們新的修煉方法,甚至幫助父親突破到元嬰期,uu看書 元嬰期已經是這個世界上修者的極限修為了。”
“高人?”
葉煙挑了挑眉,有些疑惑。
身旁的玄佘也陷入了一陣思索,心中微微生起幾分不妙的感覺。
黃修文與那人交談了之後,直接領著二人去了正殿的大屋。
裡麵有幾個頭發花白的年長老人正襟危坐,也是身穿著一件十分正派的黃袍,隻是衣料有些發白褪色。
他們紛紛抬頭看向進門的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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