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葉青鄭重的掰正李鳳娘的肩膀,使其能夠正麵對著自己,認真道:“我如此做,隻是為了讓北地的吏治名正言順,也是為了向朝廷表明我葉青的忠心,自然,更是為了彰顯太子以後在北地的聲名,以免像以前那般,讓朝臣以為北地隻有我葉青,而無朝廷。”
李鳳娘有些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青,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說…你同意了我的想法兒?”
“不錯,我同意了。甚至…若是皇後您需要,臣葉青都可以成為當年的趙汝愚,站在朝堂之上勸諫聖上禪位…。”葉青扶著李鳳娘那嬌弱的肩膀,神情極為認真道:“就如你那夜所言,我不能太自私了,我應該去多想想你的感受…。”
“你去勸諫聖上禪位,恐怕隻會讓朝堂之上眾多的臣子持反對之聲,你並不是最佳的人選,甚至…你從來不在本宮的考慮範圍內。”李鳳娘顯然也有著她自己的打算,剛剛的難以置信過後,神情也恢複了認真說道。
“還是要讓宗室來做此事兒?而我若是不合適,那麼如今在臨安的也隻有慶王,以及新安郡王趙士程最為合適,所以你想讓他們二人之中的誰來做此事兒?”葉青痛快的問道。
“慶王與聖上乃是親兄弟,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但因他在北地幾年的關係,顯然他一人難以服眾,恐怕也會在朝堂之上引起其他人的反對之聲。而新安郡王一直任差遣於宗正寺,又是一直都在臨安,若是由他與慶王二人共同…。”李鳳娘任由葉青依舊是扶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我怎麼覺得如今的我跟你…有種有種奸夫淫婦的感覺,就像…。”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李鳳娘大怒,甩開葉青的雙臂,便向回走去,而此時的腦海裡,則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夜,她在廊亭內褪去全身衣衫跟葉青就在這廊亭內荒唐的一幕來。
臉色還有些發燒的李鳳娘,走出去了好遠,突然間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那臉上帶著一抹壞笑的葉青,刻意沉下聲道:“我知道你跟新安郡王的關係不錯,因為他跟他如今的妻子一事兒,便是拜你當年撮合而成,而且在臨安,你也曾三番五次的幫助過他們。此事兒我無法出麵,而能夠做到這點兒的,隻有你葉青。”
“條件呢?”葉青起身看著故意沉著臉的李鳳娘,看著那帶著一些尷尬與不自然的臉頰,而
後再審視下自己所站的地方,幾乎就是那夜他們二人瘋狂的地點,於是便嘿嘿笑道:“自那夜後本大人竟然有些意猶未儘,甚是懷念,若是我做到了,不知道皇後是否還願意在此侍奉本大人一次?”
此刻李鳳娘的臉頰更加的羞紅以及不自然,那一夜就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為何袒露心扉的二人,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荒唐的一幕。
腦海裡不停使喚的繼續冒出著那一夜的種種畫麵,甚至就連她自己的聲音,好像都在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般,有些嗔怒風情的白了葉大人一眼,而後咬了咬牙,挺胸道:“一言為定,隻要你能夠辦到,你想怎麼樣兒,本宮都任由你!”
說完後,李鳳娘瞬間就有些雙腿發軟,不理會葉大人那得意的哈哈大笑聲,與竹葉兒逃跑似的轉身奔去。
看著李鳳娘離去的背影,原本放聲大笑的葉青,也漸漸止住了笑聲,突然間有些好奇:若是李鳳娘沒有嫁入皇宮,那麼她會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呢?若是她自小沒有成為太子妃的願望,而是嫁給自己呢?是否自己跟她也能像跟白純、鐘晴等人一樣,相處的和諧幸福。
在新安郡王府這幾日急的團團轉,但又沒有一點兒辦法的慶王趙愷跟崇國公趙師淳,看著喜出望外的趙士程小跑著奔向他們二人,不等他們二人詢問,趙士程便激動的說道:“葉大人有回應了,葉大人有回應了。”
“葉大人最近並沒有什麼事兒,是不是?”慶王趙愷率先著急的問道。
不管是朝堂還是臨安,一如往常一樣,在坊間裡一直都流傳著一些關於葉青的消息,有些是對他有利的,而有些便是對他不利的。
即便是慶王跟崇國公,並不是很相信那些不利於葉青的消息,但也架不住這幾日裡來,葉青一直的避而不見,讓他們有時候不得不去多想,會不會葉青如今在臨安過的是身不由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失去了對北地的控製。
而今終於聽到了好消息,自然是讓二人心裡的大石終於落地,不知不覺間,不管是慶王趙愷還是崇國公趙師淳,在生出對葉青的依賴之心時,也漸漸對北地產生了濃厚的感情。
不同於對慶王以前任過差遣的其他路,北地他跟崇國公的努力那是肉眼可見,甚至北地的日漸繁榮跟他們二人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這也就使得北地,在二人的心裡要比曾經任過差遣的其他路,要重了幾分。
“請慶王與崇國公過目,這是葉大人派人送過來的話,今日酉時正來此,拜訪慶王與崇國公。”新安郡王把那封文書遞給慶王跟崇國公說道。
此刻的慶王跟崇國公,眼神仿佛一下子都明亮了很多,整個人也一掃這幾日的頹勢,顯得精神煥發:“看來葉大人並無什麼大礙,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北地啊。”
慶王的話語有些意味深長,畢竟,這個世界上的傻子已經越來越少了,何況是在北地已經呆了很久的慶王跟崇國公,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不代表心裡不會去揣摩:葉青會不會因為太上皇一事兒,而放棄北地的功業,從而投身於朝堂之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