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那麼大的人了,不會有事兒的,何況這幾日都有梁興跟在旁邊。”某人賊心不死,一直盯
著白純的胸口看,直到羞怒的白純一手按在臉上,扔下一句:“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不準打我懷裡紙張的主意。”
“沒有,我是說好像比前幾日又大了一些。”葉青看著白純起身往外走,在身後沒臉沒皮的調戲道。
“討厭。”白純扭頭,漂亮淡漠的臉頰瞬間通紅,依舊極容易臉紅跟經不起葉青的調戲,哼了一聲後便快步離開了書房,留下某人獨自坐在書房發呆。
一個人呆坐在書房裡發呆,還不等喊來錦瑟給他泡茶,就看見燕傾城那鬼鬼祟祟的腦袋偷偷探了進來,待看到坐在書桌後麵的是葉青後,燕傾城則是難掩臉上的失望:“怎麼是你啊,白純呢?”
“嘖,我就納了悶了,我現在這麼不招你倆待見嗎?白純看見我進來匆匆走了,你更厲害,推開門看見是我,就一嘴嫌棄的語氣,怎麼個意思你們倆是?”某人回過神來,看著燕傾城那臉上的失望之色,
心中更加不滿道。
昨天自己可是一夜未歸,兩個娘們見了自己,非但不問自己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為何沒回來,竟然一個個比自己還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好像這個家有他沒他都一個樣兒!
“跟你說你又不懂,笨鼻子又聞不出來是什麼味道,跟你說還不如不說,完全就是對牛彈琴。”燕傾城皺了皺鼻子,撅著嘴說道,而後扭頭就要往外走去,隻是剛走到書房門口,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看著一臉呆滯的葉青問道:“你昨夜裡乾什麼去了?逛青樓了?怎麼一宿沒回來?”
聽到燕大佳人終於開始在乎自己,問起自己昨夜乾嘛去了後,某人的心裡則又是一虛,摸了摸鼻子後,岔開話題不屑道:“對牛彈琴,若不是我幫你,手把手的教你,你能學會這水粉的製法?”
“那是我用香皂的製法換來的。”燕傾城不甘示弱,仰起漂亮的下巴傲嬌道。
香皂跟新炷的秘方徹底給了燕慶之,這讓燕傾城都覺得難以理解跟接受,但畢竟葉青是她的夫君,是這個家一家之主,她這個娘子也隻能順從。
不過順從歸順從,有埋怨還是要埋怨的。
所以自這水粉的秘方開始配製以來,燕傾城就不再允許葉青插手,就是防著自己的這個敗家爺們,萬一哪天想不通了,再把這水粉的製法給了娘家人去。
畢竟,這水粉的配製等等,她燕傾城可是最為清楚其價值的,這與她自小接觸的水粉完全不同,而且從一開始她也是如同一個門外漢一樣,什麼都不懂。
整個製配水粉的過程,甚至可以說,完全都是她親自一步一步的實驗出來的,隻有在遇到繞不過的難關時,無法理解的事情時,燕傾城才會請教葉青。
但葉青也不是一個真正會製配香水的人,他能懂得不過是因為被逼做香皂時,記起來的一些上一世
的公式等等。
麵對自己娘們這句極為霸氣的:那是我用香皂的製法換來的話語,葉青卻是一點兒也硬氣不起來。
畢竟,水粉製配的整個過程中他就是個甩手掌櫃的,今日這水粉達到的高度,完完全全都可以說是人燕傾城憑借一己之力,從無到有硬生生的給摸索出來的。
“行行行,我惹不起你,趕緊走吧,趕緊去找白純去吧。”葉青心虛,隻好不耐煩的揮揮手,讓燕傾城趕緊滾蛋。
“哼,說不過我就來這招,要不就是心虛,看我怎麼告訴白純。”站在書房門口的燕傾城神秘一笑,而後背著手踱著四方步,不倫不類的往白純的房間方向走去。
差點兒被嚇出一身冷汗的葉青,腦海裡依然是剛才燕大佳人離開時那神秘的微笑,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危險,總覺得好像這兩個娘們知道了些什麼似的。
趙汝愚的請柬是明日晚間在湧金樓,而且請柬裡的內容,讓葉青不用看字跡,就知道是趙汝愚親筆所書。
因為在南宋他認識的所有人當中,沒有幾個會在他葉青麵前厚著臉皮,在邀請自己的請柬裡寫著讓自己為遞請柬的人接風洗塵、結賬這樣的話語。
不過這也足以看的出來,夏國蘭州那些時日的相處,這身為皇室宗親的趙汝愚,倒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朋友,如若不然的話,恐怕也不會跟自己這麼的不客氣。
內容裡麵除了讓自己為他接風洗塵、結賬外,便是要給自己介紹幾個與他一樣的人,這讓葉青不由得開始在腦海裡尋思著,趙汝愚會找來皇室宗親之中的誰給自己認識呢?
葉青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難不成是太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