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日分家時,範念德話裡話外,也幫了燕鴻升跟燕鴻鵠不少忙,為他們兄弟二人在分家的過程中,爭取到了不少的好處。
隻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就在剛剛他們先行到來之後,在閒聊的過程中,才從湯鶴溪的嘴裡得知,範念德被皇城司以通金罪名監押,雖然最後又把範念德放了,但範念德卻是無心繼續留在臨安,隻身一人前往了台州。
所以如今,跟範念德頗有交集的燕鴻升,在望向一臉輕鬆的葉青時,心裡頭卻是不上不下的幾位難受跟害怕,他深怕今日哪一句話,惹的這個皇城司的
統領不高興,而後就以自己跟範念德之事兒,把他也放進皇城司的大牢內。
“你們談你們的,就當我跟他不存在,我是今日無事兒,正好跟著傾城過來看看,你們該怎麼談就怎麼談。”葉青一邊說一邊從湯鶴溪跟前經過,而後在那燕家諾大的議事廳內,直接走到主位之上坐了下來,儼然一個德高望重的見證人的樣子。
湯鶴溪目光掃過葉青高大的背影,看著燕傾城在葉青的右手邊坐下,而另外一邊的燕鴻升,神色不自然的陪著笑之餘,拉開左手的椅子,在葉青食指點了點後,才打著哈哈坐下。
燕傾城的美眸不由的望向葉青,她真的沒有想到,今時今日的葉青,對於自己二叔、三叔的壓力跟影響會這麼大。
畢竟,平日裡葉統領在她跟前,還是那個自己想打就打,想瞪就瞪,想撒嬌就撒嬌、想生氣他就得哄著自己的葉統領,並沒有覺得葉青在升遷為皇城司副統領之後,有什麼好怕的。
湯鶴溪陰沉著一張臉,葉青從一進門就占據了
主動,雖然從頭到尾隻是說了一句話,但看那燕鴻升跟燕鴻鵠,在葉青跟前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樣子,湯鶴溪有些懊悔的在心裡歎了口氣。
燕鴻升跟燕鴻鵠會突然如此忌憚、害怕葉青,完全是因為自己剛才把範念德之事兒告知了他們二人,所以才讓兩人打心裡開始懼怕葉青的。
長方形的議事桌前,右手坐著孤零零的燕傾城一人,而左手那邊,則是坐著燕鴻升、燕鴻鵠與兩人的子女。
湯鶴溪望著議事廳內的座位安排,最後咬咬牙,便在長條議事桌的另外一端坐下,與葉青相對而視。
“說吧,開始吧,你們就當我跟湯公子不存在便是了。”葉青輕鬆的敲著桌麵,雲淡風輕的說道。
若不是剛才燕傾城瞪了他一眼,他都想把雙腿搭在桌麵上說話了。
燕鴻升連忙乾咳了一聲,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葉青,而後又看了看坐在最尾端的燕傾雨一眼,最後視線極快的掃過一臉陰沉的湯鶴溪,才有些結巴的說
道:“其實…其實…今日我們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
“葉統領,那小女子就有話直說了。”燕傾雨看著燕鴻升有些結巴的樣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於是起身對著葉青行禮,不顧她父親燕鴻鵠的眼色阻攔,直接說道:“當日我們燕家在此談分家時,葉統領您那時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禁軍都頭,並沒有資格直接參與進來…。”
“嗯,那時候我確實隻是個小小的禁軍都頭,在燕府做護衛呢,自然是沒資格參加。”葉青不以為意說道,而後望著燕傾雨那嬌美的臉,以及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露出個微笑。
“葉統領,小女子並非是譏諷葉統領您當日…。”燕鴻鵠急忙起身解釋道。
“無妨,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事實是什麼樣兒就是什麼樣兒,不是嗎?”葉青依然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燕傾城聽著表姐燕傾雨譏諷葉青如今趾高氣揚的話語,剛想要站起身反駁,卻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
人碰了一下,而後便看見葉青的右手對著自己做往下按的手勢。
“好,葉統領寬宏大量,小女子佩服。”燕傾雨掃了一眼湯鶴溪,顯然這番話,是剛才湯鶴溪示意她如此說的。
燕傾雨頓了下後,繼續傲慢的說道:“今日我們燕家聚集在此,並非是想要謀取我大伯手裡,關於布料還是那新燭的秘方,隻是想要一起商量一下,如何保護好我燕家的兩種秘方,不會被臨安其他覬覦的商賈得到。葉統領,或許您還不知道,如今臨安不少商賈,對於我們燕家的布料跟新燭秘方則是誌在必得吧?”
葉青低頭無聲的笑了笑,目中無人、態度高傲、自大驕橫的女子見過不少,但像燕傾雨這般,胸不大還無腦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你放心,臨安城商賈之間…。”葉青頓了下,而後視線卻是看著湯鶴溪說道:“臨安城商賈之間,你知道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的比你清楚。說句大話,臨安城內,還沒有皇城
司不知道的事情,你說呢?”
說道最後,葉青才緩緩看向燕傾雨,隨和的笑著繼續說道:“還有,你們燕家的所謂秘方,我也知道,比你大伯還有你表妹傾城都要清楚,你…信不信?”
“我…。”燕傾雨看了一眼湯鶴溪,銀牙一咬,突然道:“那小女子還要請教,葉統領您可知道,我表兄燕慶之被人在彬州被監押一事兒?”
“什麼?表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我兄長在彬州怎麼了?”燕傾城突然起身,望著燕傾雨問道。
(ps:裝逼打臉這種情節我咋就一直寫不好呢,有什麼辦法可以教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