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這番話，讓羅青羽忍俊不禁，“李茹肯去？”
“嗯，爺爺說她魔怔了，”李子楠撇撇小嘴，“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說她遲早會吃苦頭。”
但李茹堂姐發下宏願，她遲早要讓世界大吃一驚。
“算了，過去的事彆提了，”羅青羽摸摸她的腦袋，催道，“回去吧。”
“哎，”李子楠乖巧地應下，揮揮手，“師父再見。”
羅青羽抿唇笑笑，揮揮手，拎起背包上了車，迎著夕陽返回魔都。
……
學武班結束了，學舞的課在兩天後結束。
分彆那天，拍合照時，少兒班的小盆友和她依依不舍，泫然欲泣，害她安慰了許久。告彆少兒班，下午的成年班也是最後一天，大家同樣對她依依不舍。
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重要。
成年人的世界，表麵過得去就好，她不奢求。
另外，史老板一如既往地過來驗收，然後請學員和羅教員一起吃飯。吃到一半，他讓自己的助理陪這些學員們吃喝玩樂，然後帶他/她們返回廣城。
剩下的時間，他和羅青羽另選地方敘舊。
“歐陽和阿奇的婚禮你為什麼不去？”史亞給她倒了一杯酒，微笑問，“還把農慈恩得罪了，你這脾氣啊，以後怎麼讓人服你？”
“為什麼要讓人服我？”羅青羽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不來煩我，我已經燒高香了。”
“聽說老表重新掌權了，”史老板揶揄道，“你作為他背後的女人，自然要獨擋一麵。”
比如掌握後宅資源控製權啥的，讓女人們服從她。如果看不上後宅那點權力，她可以讓丈夫為自己在公司謀一職位。
除了爭權奪利，還能過一把總裁夫人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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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總裁夫人？我自己當總裁不更過癮？”羅青羽白他一眼，“誰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工作一大堆，沒時間異想天開。”
“不是我說，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史亞挑眉，“阿奇結婚的時候，我恰好有事到香江走了一趟……”
順便參加婚禮，結果聽到很多人在講農三如何忽悠老太爺，讓他重返農氏高層。
說他居心叵測，不安好心。
“三人成虎，被人說多了，對老表的聲譽不太好。”史亞提醒她，“如果老表真的想回公司，形象問題必須注意點。”
羅青羽聽著聽著，居然品出一點味道來：
“嘖，這套路我怎麼聽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套路不怕舊，隻要有人信。”
尤其是最高層的那位，一旦他生出忌憚之心，聯合老二和其他大股東一致對外，農三這個養子勝算甚微。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農三若倒了，他背後的女人能不遭殃？
“你要提醒老表，小心暗箭難防。”史亞道出今晚的目的。
羅青羽：“……”
史老板是不是入戲太深，跑錯片場了？年哥似乎好像真的不在乎農家的權力。
唉，老實講，那種史詩級的九龍奪嫡戲碼真心不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