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四十六朵玫瑰(1 / 2)

白蓮花掉馬以後 多梨 8803 字 2個月前

逃跑失敗被抓。

棠柚以前看的時候某海棠和某po還不是主流,倘若論起乾好事一把好手,還要數某鮮,連綠jj都要甘拜下風。

那個時代流行虐身虐心文,雖然不至於挖腎挖心挖□□,但逃跑回來囚禁黑化py一套還是必不可少的。

棠柚被蕭則行扛回樓上的時候,肚子、腿、腳,更是哪哪都疼。

尤其是她可憐兮兮的小膝蓋。

棠柚伸手,扒著蕭則行肩膀,現在知道了害怕,終於有點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二叔,我知道錯了。”

她現在最是能屈能伸,稍微服個軟就能避免一場體力活,多好啊。

說話間,蕭則行已然把她抱回臥室,輕輕放到床上,耐心給她蓋好被子。

再沒有下一步動作。

蕭則行問:“還跑不跑?”

棠柚猛烈地搖頭。

她又不傻,現在還說跑不知道要被怎麼收拾呢。

蕭則行看她現在乖乖巧巧的,連欺負都找不到理由,也舍不得,聲音放緩:“腿還疼不疼?肚子呢?”

棠柚控訴:“疼!我都快疼死了!”

這一點真沒假裝,棠柚是真的不舒服。

“疼還要跑?這麼不長記性?”蕭則行難得嚴肅臉,輕聲斥責她,“外麵那麼冷,穿這麼少出去?準備就這樣去機場?不想要腿了?”

棠柚縮在被子裡,不吭聲了。

她還真是這麼打算的。

蕭則行最見不得她這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好好休息,晚上叫你過來吃飯。”

等到蕭則行出去之後,棠柚才不得不給司機打電話,再三道歉,順便賠償了加倍的費用,然後才給苗佳溪繼續發消息。

棠柚:「佳佳,我被蕭則行攔下了,今天恐怕出不去了。」

苗佳溪:「!!!」

苗佳溪:「憋說了,我腦子裡有畫麵了」

苗佳溪:「嗚嗚嗚嗚嗚不要再虐狗了,現在都流行變著法子虐的嗎?」

棠柚:「……」

她盯著兩個人的對話框看了好久,忍不住給苗佳溪發:「我還是很氣」

苗佳溪:「氣什麼?其實蕭則行對你還挺不錯」

苗佳溪:「除了你說的那些欺騙你……不過為了得到你而欺騙,怎麼想都覺著有點虐狗的酸甜味」

棠柚坐在床上,盯著對話框上的聊天看了好半天,才給苗佳溪回複:「但我感覺我和蕭則行之間的感情有點點不正常」

苗佳溪:「???」

不等棠柚回複,苗佳溪就急吼吼地打了電話過來,問棠柚:“你瘋了?你們倆這都快談婚論嫁了吧?這還叫不正常?”

棠柚摳著地毯上的花紋:“你看呀,從一開始,我和蕭則行的段位就不一樣,他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而我對他始終一無所知,這點很恐怖啊;而且,有時候我覺著他對我其實更像是對孩子,而不是女朋友。”

她真的感覺自己一直任由他擺布。

“我真的不喜歡被這樣被人推著往前走,當初被迫和蕭維景訂婚也是這樣……雖然我知道他的出發點並不是多麼壞,但是我現在還是憋著一股氣,撒不出來,也很難受,”棠柚對苗佳溪說:“所以我打算暫時離開他一陣,冷靜下來,好好地把這件事想清楚。”

說話間,她聽見外麵門響,還以為是蕭則行進來了,慌忙掛斷電話。

房門緩緩打開,棠糊糊搖頭甩尾地走進來。

並沒有老狐狸。

隻有她傻乎乎的小狗狗。

棠柚鬆了口氣,笑著朝伸出手:“糊糊!”

棠糊糊歡快地跑到床邊,棠柚撫摸著它的頭,隱約中似乎聞到一股雪鬆的微涼氣息。

味道很淡,馬上消散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棠糊糊剛剛也被蕭則行撫摸了。

-

這個晚上,棠柚終於看到了極光。

晚上很冷,兩人坐在露台之上,棠柚裹的嚴嚴實實;她想要拍照,但又怕手冷,好在蕭則行親自取了相機過來。

棠柚盯著取景框中的畫麵,隻要她說一句停,蕭則行便依照她的意思拍攝下來。

正拍著,蕭則行忽然開口:“柚柚,明天下午我有一場很重要的視頻會議,你乖一點,自己玩好不好?”

!!!

真是瞌睡了上天就自動給送枕頭過來啊。

棠柚簡直興奮到爆炸,強忍著激動,以防止自己真實目的暴露,問他:“會議是不是要開很長時間呀?是要在午飯後開嗎?”

整個天空上彌漫著淡淡綠色的光芒,遠處森林寂然,雪花厚重。

她的圍巾鬆開一條縫隙,有涼涼的風灌進來,小小地顫抖一下;蕭則行放下相機,將散開的圍巾重新給她圍好,慢條斯理:“下午兩點開始,差不多要開到四點才結束。”

棠柚快要樂瘋了。

這簡直就是絕佳的跑路機會啊!

沒聽到她說話,蕭則行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將整個小人圈在懷中,笑著開口:“乖柚柚能不能抱我一下?”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蕭則行第二次提出這樣的要求。

棠柚剛想站起來,又被蕭則行拉住胳膊,騎跨在他腿上,伸長胳膊,乖乖地抱住了蕭則行。

棠柚又想起他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來,忍不住問:“二叔,您身上的那些疤痕——”

“小時候性格頑劣,和人打架傷到的,”蕭則行笑,“是不是有點恐怖?”

“那些人下手好狠啊,”棠柚吃了一驚,驚異地看他,“怎麼還有燙傷啊?”

蕭則行把她的小腦袋扣在自己懷中,避免被風吹到她的臉頰,眼眸隱隱有暗色,仍舊微笑著告訴她:“年紀小,不懂事,下手也沒輕重。”

棠柚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長時間,滿心眼裡都在明天的跑路計劃上。

晚上本以為又會被蕭則行欺負,早就被撐壞了的小兔子心驚膽戰地朝他求饒:“二叔,能不能不要再做了?”

老狐狸問了理由:“為什麼?”

小兔子慫到腿軟:“我好害怕一頂到肺。”

蕭則行憐愛不已:“哪兒有那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