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兒臣告退。”
李承熙領命退下。
在出了謹身殿大門時,李承熙往東宮的方向遙遙望了一眼,眼中冷意森然。
他和他母妃的債,終有一日,他會一筆一筆向他們討還回來。
他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
左相府。
“倒是沒想到,宸王竟然真把學子靜坐的事情平息了……”,端坐在書房上首的老人,烏簪高髻,頭發花白,目光銳利如鷹,臉色十分陰沉。
“外祖,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原想借著煽動學子圍坐貢院逼宮廢立太子,現大,四大書院的人都被李承熙給勸散了,雖然還剩下幾個我們的人還在那裡堅守,可是,也是大勢所去了……”
剩下那幾隻貓狗,夠乾什麼的?!
他們第一步棋已經被瓦解了,那太子還能被廢嗎?!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原三皇子現已經被封了靜王的李承紹臉色難看,丹鳳眼中滿是焦噪,氣急敗壞,蓮子茶都沒有辦法降去他半分火氣,心裡更是將多事的宸王李承熙給恨上了。
這老四以前這是個討人厭的,現在,就更甚了。
可顯到他的能耐了……
而被靜王李承紹稱為外祖的正是當朝左丞相
溫仲舒。
左相溫仲舒見三皇子如此沉不住氣的模樣,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道“稍安勿燥。”
“外祖……”,靜王李承紹不滿地道,“若是這次不能廢了太子,太子受驚,相信短時間內怕是不會再漏出錯處,如若那樣,還不知得何時才能廢了他……”
太子若不廢,他如何能成為新太子?!
現在,他都快急死了,哪裡還能平靜得下來。
眼看著大好的棋子,就這麼功虧一簣了,巨大的失望籠罩著靜王李承紹,猶如火燒,讓他坐立難安。
“怕什麼?”
“咱們的棋子不是還在貢院嗎?”
“可是,就那幾個人又有什麼用?微不足道,絲毫不會影響到皇上,哪怕他們都坐死了,也不能迫使父皇廢了太子的,他們根本影響不到父皇。”
“他們雖然影響不到皇上,可是,卻能影響到太子。太子此時已是驚弓之鳥,貢院門口的學子一日不散儘,太子便一日不得安心……”
“太子不安心,就很有可能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來……”
左相溫仲舒雙目精光流動,意味深長道。
多虧得宸王無心朝政,這事兒辦得粗糙,才會在貢院靜坐這件事情上留有尾巴,方便了他們行事,用這張殘弓驚太子這隻鳥。
靜王李承紹聽明白了外祖父話中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熱,可是,隨即又遲疑道:“可是,若太子就是什麼也不做呢?”
太子目前就像是縮在殼裡的王八,他們無從下口啊。
左相溫仲舒雙眸陡然犀利,冷哼一聲道:“太子若是不做,那我們就推他一把便是……”
靜王李承紹聞言,立刻精神一震,喜上眉梢。
……
被圈禁在府內的太子幾日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母後為了給自己求情,脫簪素衣長跪在謹身殿前,可最後,還是被父皇訓斥強命人送回了長春宮。
現在,被關在長春宮,半步不得出。
對外隻說是痛驚迷心,臥病在床。
太子一陣心驚肉跳。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究竟要關孤到何時?連母後的求情都不行了嗎?!”
短短幾日,太子發絲蓬亂,眼神驚惶中透著瘋狂。
“太子殿下,貢院外靜坐的學子還沒有散乾淨,皇上怕也
不敢在此時將您放出去,您可能還需要再等等吧……”
一同被困在府中的太子府屬官小聲安慰道。
“等什麼?!再等下去,皇上怕是就要廢了我了……老二封王了、老三也封王了……”,少了他一個繼承人,他還可以在老二和老三中挑一個。
老二名聲好。
老三踩著他爬上來,正如日中天。
難道要他被困死在這裡,然後,等著廢太子的旨意下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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