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有大小戲院三十多家,大的有十家,都是可以容納超過兩百人以上,在廣州演戲,和外地不同,戲園子是租賃政府,一個戲班子,一個園子一個月隻能連續演出二十八天,連續換三家戲園子之後,要去給工廠的工人藝演。
藝演是兩天,這樣就給新來的草台班子騰出了空位子,林毅這樣做是有原因,廣州這邊喜歡看粵劇的多,在大明時代,昆曲做為主流文化演出。
帝國成立之後,有些人喜歡看河北梆子,安徽黃梅戲,這些小戲種,搞不過這些大劇種,中華之瑰寶,那一個都很重要,五根手指不是一般的長,少了誰都疼。
這一種方法,讓有錢的戲班子沒有足夠的時間滿場,小戲班子也能活下去,能夠在大戲樓裡麵露臉,平日走走走草台,也能生存。
廣州富足,不愁沒有看戲的人,不少外地班子都來到這邊討生活,戲班子之中也有矛盾,不過這個矛盾和以前的武生鬥不一樣,現在都文明了。
誰有本事誰能夠搶到客人,誰沒有本事,誰喝西北風,或者去做彆的工作,廣州官員裡麵看戲最多的人就是王翔手中那群人。
現在王翔也不看戲了,王翔在給林毅造皇陵,說不是浪費錢,王翔手中捏著八十萬多銀子,著實恐怖,王翔不看戲了,他底下的人也有看戲的人。
仇意智就是王翔手下一個辦事的得力人物,四十多歲,在大明皇朝當過一段時間的師爺,他坐在戲園子二樓包廂裡麵,看著下麵池坐擠滿的人,吃著小點心,眼睛也沒看在戲台上麵,就看著池坐。
“仇大人!”包廂進來一個商賈,仇大人放下茶盞,雙手環胸,問道:“什麼事情啊?”這個人說到:“還是以前那個事情,希望仇大人給我說到說到,那一塊地,又不種植,看著荒廢了,我收來多好啊,還是給帝國做貢獻!”
廣州外麵有一塊好地皮,不知道為什麼,農莊按照經緯度,全都繞開了這一塊地方,這地方好好的田地都荒蕪了,本來王翔他們手中也是有一點權力。
有些商賈水平不行,達不到林毅他們上市公司的標準,可是又要比一般的商賈強很多,在內部條文政策規定之下,給予少量的扶持,同時也能讓王翔他們了解到現在商人缺乏什麼。
同時給後來的商人一條活路,仇大人端起茶盞,輕輕吹了一口氣:“彆想了,這塊地,想的人多了,彆說是我了
,就是王大人,都沒有辦法搞來!”
這些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有顧宏圖和林毅知道,這一種地在其他省份也有很多,幾乎都是好田,讓他荒廢了,就放在那邊曬著。
這些地是未來建設火車站和飛機場用的,林毅的規劃很久遠,所以這些地皮就荒了,這種事情下麵的官員不知道,看著商賈遞來的銀票,仇大人也不敢收。
仇大人知道,底下池坐裡麵的兩個人,就是專門監督他的人,必定是三科中的一個,他最近手腳是有一點大了,他也不想死,他現在就要想辦法給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