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傳聞中差不多,吳又可是一個乾癟的郎中,吳又可不敢相信,在訓練場中,手持槍械和士兵練習刺刀的人是林毅,孫傳庭他見過,很少和士兵打鬥,林毅也是很少,這次下來,肯定要親自考校一番。
“拜見林元帥!”吳又可跪地,林毅給他托了起來,客氣說到:“我們人民軍內部早已廢除跪禮,先生我略有耳聞,不當跪拜!”
吳又可受寵若驚,他是跪習慣了,林毅帶著人到了軍隊旁邊休息的地方,吳又可說到:“此番前來,就是詢問林帥瘟疫之事,在醫局之中,又可也早有耳聞…”
吳又可說了一堆,林毅說到:“是啊,瘟疫害人,可是我的藥太貴了,磺胺您知道吧,特效藥,造價就要十兩黃金,才能提煉那麼一小點點,我希望先生能夠留在我這邊,研究出來廉價的藥物,造福黎民百姓!”
林毅這話可是給吳又可捧上天了,吳又可忙說道:“我對瘟疫認識沒有林帥您深,怕是沒有辦法,擔當此重任!”林毅對著旁邊警衛員說道:“郝軍醫那邊有圖例,你讓他過來,把三六九圖例全都給帶來!”
說完之後,就對吳又可說到:“郝老頭是我們這邊最好的軍醫,也是我的好朋友,這個瘟疫的事情,他比較有發言權,我給請來,你們切磋一下!”
林毅就和吳又可從病灶說起,林毅告訴他什麼事微生物,什麼事細菌感染,什麼事病毒感染,吳又可覺得很是稀奇,就耐心的聽了下來,林毅把他口中的邪晦給分析的很明白。
沒有多久,軍醫來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和林毅一樣是短發,手中拿著圖例,臉上不太高興,林毅和吳又可同時站起來迎接他。
郝軍醫看著林毅說到:“你啊!讓他們拚刺刀,多少人的肋骨斷了,我都忙不過來了,孩子都不容易有那麼練兵的嗎?”林毅嬉笑說到:“平時受點傷,戰鬥的時候少流血,現在躺在你那邊呻吟,總比全家哭
好!”
“讓人看笑話了,你的東西!”郝軍醫發現吳又可,臉色變緩和,坐下,攤開圖冊,是一個人體解剖圖,吳又可嚇了一跳,從凳子上麵摔了下來,林毅扶起他,感覺他乾癟的身體在顫抖。
“這個是西方傳來,先生不要害怕,這個對醫學有貢獻,人體經脈,內臟都在畫上,治病救人豈能畏懼!”畫雖然這麼說,吳又可是中醫,真的是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害怕是必然了,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了。
林毅說到:“先生你看,瘟疫病菌,從口鼻進入會呼吸道…”開始說正經事情,吳又可沒有那麼害怕了,郝軍醫還在旁邊說問題,很快三個人就討論了起來。
“林帥,廣西急電!”通訊員過來,林毅站起說到:“告辭了,急事!”林毅走在路上,就問通訊員:“廣西那邊怎麼了?”
通訊員說到:“不知道,就是要叫您過去!”林毅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火速來到了電報局中,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