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獨孤策的最後通牒,董卓怒極反笑:“呂布,你這反複無常的無恥小兒,你真以為討來聖旨,就能吃定孤了?”
李儒亦恨聲道:“呂布,你忒也無恥!先叛殺丁原,現在又企圖叛殺太師!似你這等背叛成性的小人,與禽~獸何異?虧你還有臉在此大言不慚!”
對於董卓和李儒的喝斥,獨孤策麵不改色——他又不是真正的呂布,為何要感到羞愧?
曾經那個背主弑父,效忠董卓的呂布,早在虎牢關前,就已被獨孤策真靈奪舍,早就消失於天地之間了。
現在的“呂布”,彆說內核換成了帝君下凡的獨孤策,就連肉身,也在這段時間內,被獨孤策從基因層麵徹底煉化。
除了相貌,現在的“呂布”,無論皮毛骨肉,甚至每一顆細胞,都已經與過去毫無關係!
…
就這副相貌,獨孤策也沒打算在此方天地用上一輩子。
他準備每天稍微調整一點相貌特征,用個幾年甚至十年的時間,將“呂布”的相貌,慢慢調整成他的本來麵目。
對於每天都要和他接觸的人來說,每天稍微調整一點相貌特征,根本就不會讓人察覺。如此不斷地潛移默化下來,等到數年甚至十年後,完全變回自己的本來麵目時,將不會有任何人感到異樣,而是會認為,“呂布”本來就是這副模樣。
這就好像與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子女,從兒時到成年,並不會察覺父母相貌的變化。
直到翻出父母青年時代的老照片時,才會恍然驚覺,原來我的父親/母親老了這麼多,相貌也變化了這麼多。
但此方天地,是沒有照相技術的。雖有術法存在,卻也沒有長期留存一個人影像的術法。所以獨孤策這個計劃,執行起來,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除非是曾經見過原本的呂布,又多年不曾與獨孤策照麵的人,才會感覺詫異——這呂布,這麼些年下來,怎地相貌變化如此之大?
當然,那樣的人無關緊要。隻要每天都會與獨孤策接觸的親近之人,不會察覺到異樣就可。
而就算有記憶驚人的親近之人,一直記得多年以前,“呂布”原本的模樣,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因為到了獨孤策完全變回本來麵目的時候,關於他“帝星下凡”的傳說,必然已經傳遍天下。那記憶驚人之人,也隻會將獨孤策相貌的變化,歸結於帝星下凡的神異。
調整相貌的計劃,獨孤策在徹底煉化肉身之後,其實就已經在著手進行。
他現在相貌,和虎牢關之戰前的“呂布”,已經有了極細微的不同。事實也正如他所料,常與他照麵的麾下將領們,並未察覺出任何異常。
府中的每天都會見到他的下人、奴婢們,更不可能有所察覺——以他聲名、地位,哪個下人或者奴婢,敢於長時間盯著他的臉觀察?甚至連正眼看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