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武生青年氣勢洶洶的一抓,白清兒咯咯一笑,探出纖纖玉手,一把握住武生青年大手,小蔥般粉|嫩的玉指輕輕一捏,便將他五指指骨捏得粉碎。
武生青年痛呼一聲,抱著變形的右手,又痛又怒地咆哮:“賤人,你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哎。”白清兒嫣然一笑,玉手呈爪,抓向武生青年心口。
她這一爪,心不在焉,柔|軟無力,武生青年卻不敢讓她碰到,閃身飛退,大吼:“我是神行無影粉牡丹張亮!我師父就是五台山八指禪妙通,俗家姓名喚作多臂熊毛太!”
“多臂熊毛太?沒聽說過哎。”
白清兒嘻嘻笑著,五指衝著飛退至樓梯口的武生青年隔空一抓,也不見任何玄異,那武生青年身形突地一僵,五官扭曲,嘴|巴大張,像是想喊又喊不出來。他雙手劇顫地按住自己心口,慢慢委頓在地,很快便兩腿一蹬,沒了氣息。
這死法,像極了心臟病發。
“公子,人家做得不錯吧?”白清兒笑嘻嘻看著獨孤策,邀功道:“殺人沒見血,不影響吃飯哦!”
獨孤策悠然道:“嗯,殺人是沒見血。不過說到不
影響吃飯…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好好吃飯嗎?”
白清兒環視四周,隻見樓上的幾桌食客,個個麵如土色,瑟瑟發抖。好幾人更是已經躲到了桌下。
兩個送菜的店小二,則瑟縮在角落裡,蜷成一團,用盛菜碟的托盤遮住頭麵,抖得像是發了癲癇。
樓下,酒樓大門處,酒樓掌櫃連滾帶爬地往外跑,邊跑邊淒聲高呼:“殺人啦!殺人啦!”沿途激起一片驚叫。
白清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香|舌,嫣然道:“不好意思啦,可是那家夥真的很討厭哎!”
“我知道。”獨孤策嗬嗬一笑,“此人是個采花賊,圖謀不軌,死有餘辜。他師父多臂熊毛太,原先是個江湖人,也好采花。後來拜入五台門下,學了幾手法術,煉了一口飛劍,有點修士手段。清兒你既然殺了毛太弟子,那毛太便也交給你對付了。”
“沒問題。”白清兒爽快地點點頭,問道:“可是,那個毛太現在在哪兒呢?”
“應該是住在慈雲寺。”獨孤策道:“我昨天去慈雲寺踩點查探,隻發現五個修士氣息。這毛太,應該是今天才到的成都。他和慈雲寺都是五台一脈,又同為色道中人,既來成都,當在慈雲寺落腳。”
白清兒笑道:“這可巧了,我們本就是要去找慈雲寺麻煩,這次正好將他們一網打儘。”
“先換個地方,吃了飯再說。”獨孤策大袖一拂,
身化流光,瞬息之間,便帶著獨孤鳳、白清兒、傅君嬙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