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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士宏又問:“陰後可知,獨孤策的武功,是否真已經到了大宗師境界?”
陰後眼神悠遠,似乎在走神。良久,方才輕歎道:“當世有哪個大宗師,能五招擊敗本後?”
林士宏一震,惶然道:“那,那他豈不是,比三大宗師還要強一些?”
陰後緩緩道:“神劍在手,他天下無敵。即使赤手空拳,單單一個大宗師,都未必能勝他。”
林士宏默然,神情有些慌亂,又舊話重提:“陰後可知,獨孤策率艦隊向我九江而來,究竟為甚?”
陰後不言不語,眼神悠遠,似又走神了。
林士宏心憂獨孤策來意,但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便隱晦地向下首陪坐的國師崔紀秀遞了個眼色。
為主分憂,乃謀士本職。崔紀秀接到皇帝示意,立即起身離席,朝陰後深深一揖,說道:“陰後恕罪,在下有一事請教。”
陰後淡然道:“說。”
“初五日,陰後率眾圍殺獨孤策,不幸敗北。陰癸眾人被獨孤策放走,唯獨陰後重傷,未能自行離開,被獨孤策帶走。”
說話間,崔紀秀悄悄抬頭,瞥一眼陰後雙眼,見她眼神未變,便飛快地垂首,繼續說道:“陰後接獨孤策第五招時,曾發動玉石俱焚。雖被獨孤策鎮|壓,但據辟守玄老師推測,陰後當時的傷勢,已沉重至命懸一線。即使最終性命無憂,也至少需臥g休養一到兩年,方能下地行走。但…”
崔紀秀暗自咽了口唾沫,神情越發恭敬,聲音越發小心:“但陰後第二天,便能行動自如。在獨孤策離開九江時,還曾登上城樓,遙望碼頭方向…”
“你究竟想說什麼?”聽到這裡,陰後終於打斷了崔紀秀的話,一雙翦水秋瞳中,閃動著極危險的光芒,凝視著崔紀秀:“直接說重點。”
崔紀秀給陰後危險的眼神,看得膽戰心驚。然而皇命難違,還是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在下是想問陰後,傷勢何以能恢複得如此之快?是否,是否獨孤策曾親自出手,為陰後療傷?”
陰後長長睫毛微微一顫,眼瞼低垂,美眸中閃動莫
明光澤,語氣淡然地說道:“是又如何?”
林士宏、崔紀秀聽得此言,均是精神一振。
林士宏又向崔紀秀連使眼色,崔紀秀亦心神領會,說道:“獨孤策肯親自出手,為陰後療傷,想來對陰後也是極仰慕的。此番他率艦隊東來,不知用意如何。陰後能否…”
“你們想讓本後去找獨孤策,探聽他的來意?”
陰後再次打斷崔紀秀的話,未等林士宏、崔紀秀二人表態,她便拂袖而起,冷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膽敢支使本後行事!崔紀秀,你好大膽子!”
說話間,她一袖拂出,輕飄飄的天魔飄帶轟中崔紀秀心口,竟如重錘一般,將崔紀秀轟得淩空飛起,還一邊拋飛,一邊吐血。足足跌出七丈開外,方才重重墜地。
見崔紀秀被陰後一記天魔飄帶重傷,林士宏頓時大驚,不顧皇帝威嚴,噗嗵跪倒在地,求饒道:“陰後恕罪!朕…不是,弟子哪敢支使陰後?隻是弟子這大楚國,也是本派的基業,關乎本派奪取天下,鬥敗慈航靜齋的百年大業!弟子心切本派大業,這才魯莽冒
昧!陰後恕罪,請陰後恕罪…”
陰後冷哼一聲,道:“你是一國皇帝,動轍跪地成何體統?起來!”
林士宏唯唯諾諾站起,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望都不敢望陰後一眼。
陰後深吸口氣,說道:“獨孤策的來意,本後並不清楚。但本後可前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