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策原本計劃,取到井中月後,一邊在巴陵融刀煉劍,一邊等傅君嬙前來。
但在取得井中月之前,他並不知道這寶刀,乃太乙金精所鑄。取到之後才發現真相。
因金丹修士煉太乙金精得不償失,須晉至元嬰後方才合算,獨孤策隻得暫時熄了融刀煉劍的念頭。
正好胡小仙要去九江參加賽賭大會,獨孤策便打算送她去九江,在九江等傅君嬙。
九江在巴陵下遊,傅君嬙要來巴陵,九江是必經之地。獨孤策主動前往九江,說不定能更快等到她。
為免路上錯過,啟程前,獨孤策還吩咐傅君瑜,將消息傳了過去。
準備妥當後,獨孤策便包下一艘豪華客船,與獨孤鳳、胡小仙、白清兒、傅君瑜在巴陵碼頭登船,出洞庭至長江,沿長江順流而下,直趨九江。
這一路順風順水,大船航行極快,估計最多兩三天功夫,就能直抵九江。
午後,陽光正好。
甲板上卻無人趁這好時光曬太陽。
獨孤策與他的紅顏們,此時都聚在他的豪華單間中,做著一些少兒不宜的活動。
不要誤會,並非光天化日、聚眾yin亂,他們隻是在賭博而已。
“這一次,我們賭牌九。”胡小仙大馬金刀,端坐椅上,信心滿滿,賭誌高昂,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賭注仍如昨日。”
獨孤策自無不允,欣然點頭:“好。洗牌吧。”
半個時辰後。
胡小仙身上又隻剩最後一件小肚兜,且連這件肚兜,也已在前一把輸掉。
她遲遲不解去肚兜,看看獨孤鳳、白清兒、傅君瑜,又看著獨孤策,羞|紅著臉兒問:“能不能…讓她們先出去?”
“都是女兒家,有什麼好害羞的?”獨孤鳳笑眯眯看著胡小仙:“再說,昨天人家可是什麼都看到了哦!”
白清兒亦巧笑嫣然地幫腔:“就是,小仙姑娘身材這麼好,大大方方亮出來便是,有什麼好害羞的?”
傅君瑜沒有說話,隻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胡小仙無法,隻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到獨孤身上。
獨孤策卻隻是笑而不語,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左右為難。
“這家夥,居然想看人家笑話!實在是太壞了!”
胡小仙心裡麵抱怨著,但到底賭品過硬,一咬牙,就把肚兜解了下來。
看到她那對規模不遜於獨孤鳳的嫩ru,白清兒、傅君瑜不由同時發出一聲低歎。胡小仙的臉,於是變得更紅了。
獨孤策笑問:“還來嗎?”
“來!”胡小仙賭誌不熄,咬牙道:“我還真不信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獨孤策笑著擲下骨牌,也不說話,徑直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再次輸得乾乾淨淨,正失魂落魄的胡小仙身邊,將她橫抱而起。
“等一等!”胡小仙慌道:“她們都還在呢!”
獨孤策哈哈一笑:“君瑜是我侍妾,清兒是我愛婢,待會兒她們還要給我們助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