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定了定心神,強自壓下心中異樣感覺,還以百花齊放般動人微笑,以極之動聽的聲音娓娓說道:“獨孤公子言重了。公子名滿天下,文武全才,秀珣久仰大名,亦是極渴盼一見呢!今日公子駕臨敝牧場,教秀珣有蓬蔽生輝之感呢!”
獨孤策直視商秀珣如醞仙釀的美眸,微笑道:“策亦久仰商場主美名,今日一見,方知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場主之美,實乃策生平僅見。見了場主,策方知,何謂傾國傾城。”
他是花叢聖手,討女孩歡心的話,自是張口就來。且說得自然無比,情真意切,給人一種他的誇讚,再誠摯不過,每一句都是發自內心的感覺。
獨孤鳳在旁聽了,心裡暗啐:“老哥這些誇人的話,也不知對多少女孩說過了。對我都不知說過多少次。偏偏他每次新結識一位美女,還都能再說一遍,且說得如此一本正經,問心無愧,情真意切。這還真是…唉,這位美人場主怕是一個不小心,就要著了哥的道了。”
她心裡暗啐老哥,但這也隻是女兒家都有的一點小心眼。
以她對兄長的深愛,無論兄長做什麼,她都是要支持的。
莫說哄女孩子,就算他要對某個女孩用強,小鳳兒恐怕也隻會一邊呷醋抱怨,一邊幫他將那女孩手腳按住。
幫親不幫理,獨孤鳳就是如此任性的妹子!
獨孤鳳不會拆台,白清兒、傅君瑜就更不會了。所
以聽了獨孤策這番話的商秀珣,俏臉上立時飄起紅霞,美眸中更是隱含嬌|羞,波光流轉間,散發出醉人的神彩。
她自小在牧場長大,從未出過牧場。牧場中人,從小看著她長大,早習慣了她的美貌。又因她身份高高在上,早注定將接任場主大位,誰都不敢在她麵前浮言浪語。
因此從小到大,除了娘親之外,還真未有外人如此當麵稱讚過她的美貌。
尤其這個外人,還是一個名滿天下的年輕俊傑。其誇讚之辭,又是那般直白不加掩飾。更難得的是,還不顯一點違心,聽來句句都是發自肺腑,沒有一點花言巧語的感覺。這頓時讓商秀珣芳心之間,滿是羞喜。對獨孤策的觀感,一下就變得極好。
不過,雖給獨孤策誇得嬌|羞暗生,但商秀珣畢竟是久居大位的牧場之主,不會像小女兒一樣發花|癡。俏臉雖紅紅的,但仍落落大方地說道:
“獨孤公子說笑了,秀珣不過是個養馬販馬的女牧
民,哪有公子說的這麼好。倒是公子,武功名動天下,文才也是膾炙人口。不知有多少人,對公子交口稱讚。就連我們這飛馬牧場中,都有不少年輕子弟,視公子為偶像呢!不瞞公子,就連秀珣,也對公子的文才頗為向往。公子前時所作的幾首詠梅名篇,秀珣這裡都有收集呢。”
飛馬牧場雖然隻是一地大土豪,不入世家門閥之流,但畢竟經營了一百多年,曆經七代傳承。像這等根基深厚的大勢力,就算向來尚武,又怎會不讀書?
想要治理好偌大一個牧場,讀的書還絕對不能少。
是以商秀珣是懂詩文的,是能品鑒詩詞韻味的。因而她對獨孤策所言,並非恭維,而是發自內心,是真的欣賞獨孤策的文才。
尚未見麵,便已在商秀珣心中留下了印象,對獨孤策來說,這倒也是個意外之喜,可令他省下不少功夫。當下微微一笑,說道:“詩詞小道,本遊戲之作,不值當場主過譽。策倒有另有大道之術,願贈予場主,博場主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