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堂,便有兩名十六七歲的乖巧婢女迎了過來,為獨孤策斟茶遞水,服侍他洗手擦臉,無比殷勤。
獨孤策略略擦洗一番,淺飲一口香茗,隨即環目一掃,隻見大堂內坐了十幾桌賓客,鬨哄哄一片。卻沒見著寇仲的身影。
他略一皺眉,對那中年婦人道:“翠碧樓中可有賭場?”
中年婦人恭聲應道:“自是有的。奴這便帶公子過去。”
獨孤策隨中年婦人走出主樓後門,隻見一條碎石子路,把主樓後門與對麵另一道大門相連。碎子路兩旁是修剪整齊的花/園,路上正人來人往,非常熱鬨。
獨孤策聽對麵大門後,傳來陣陣喧嘩聲浪,似有數百人在其中。凝神細聽,又能聽到骰子、牌九等賭具的碰撞聲,當下微微一笑,對那中年婦人道:“你且回,本公子自去便是。”
說罷不再理會那中年婦人,徑直走向對麵宏偉壯觀的賭場大門。
剛踏進賭場大門,一條矮胖漢子,便來到獨孤策麵
前,笑容可掬地說道:“這位公子眼生得緊,可是頭回來光顧敝賭場?瞧公子一表人才,必是富豪子弟,在廳中與這些粗人對賭,實在有失公子身份。可要小的替公子安排貴賓包廂,請幾位有身份的公子少爺來陪公子玩耍?”
獨孤策略一皺眉,揮手道:“本公子自找樂子,無需你操心。你且退下。”
舉手投足間,獨孤策刻意流露出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昭示自己習慣了支使下人。
那矮胖漢子亦是個有眼力的,見了他這番作態,當下不再多話,深深一揖,道聲:“那小的祝公子玩得愉快。”便快速退下了。
獨孤策眉頭舒展,隨意一掃,隻見這賭場規模極大,各種賭桌賭具乃至桌椅陳設,無不華麗講究,既顯得財大氣粗,又有幾分雅致的意味。
而且場地寬廣,不但有前中後三進,每進左右又各有相連的廳堂。所以雖然集眾四五百,這進進相連的大賭場,也一點都不令人覺得擠迫。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廳裡,那些負責主持賭局的荷官,乃至斟茶奉酒的女侍,都是綺年玉貌的動人少女。且個個衣著性/感,身上隻穿抹xiong、肚/兜般的紅色小衣,襯以湖綠色短裳,把玉藕般的雙臂和白皙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穿梭往來於各賭桌時,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倘若
是情場初哥,見了這般場麵,免不得目馳神迷,口乾舌/燥。
“賭贏了,便乾美女助興頭。賭輸了,便乾美女去黴運。無論輸贏,賭客的銀子,總會在翠碧院中揮霍。這種經營理念,倒是深諳人性。”
獨孤策倒是未多看那些少女,隻在心中暗想著。
他是貨真價實的花叢老手。前世偽裝成大學生,在大學校園裡大采班花、係花、院花、屆花、校花等各種花時,早見慣了各種美女,經多了風/流陣仗。眼前這點小場麵,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再者他不喜煙花女子,那些少女外表再怎麼動人,體氣也是渾濁無比,難入獨孤策法眼。
隻大致掃了一眼,他便對那些少女視而不見,漫步在賭廳之中,尋找寇仲的身影。
行至中堂,獨孤策嘴角浮出一抹淺笑,已然看到了寇仲身影。
隻見寇仲端坐在左邊一條賭台前,正玩著骰子。他身旁坐著一位極動人的美女,在賭場中仿佛萬綠叢中一點紅。
【新人不易,求收藏、鮮花、打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