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誤會了不是?五娘隻是聽你那阿娘重病纏身,想你一個粗使丫頭的份例養活你那阿娘怕是力不從心。
荷花,你在這白府,多久了?”
“回五娘的話,到年底,已經是第個年頭了。”
桃花的態度讓荷花放鬆了許多,不似剛剛那般緊張,隻是人還是跪著的,並不曾起身。
“年了,年的時間已經可以教會你許多了,荷花,我也不給你兜圈子了。
今兒個把你找來,便是想問問你,眼下有個機會,讓你變成主子的機會,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桃花的目光緊緊跟著荷花,不想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主子這個府裡,一個丫頭想要變成主子,無非便是伺候老爺。
荷花抬起頭來,有些祈求似的瞧著桃花,顯然這年時間,她對於白軒鶴並非一無所知。
當粗使丫頭的確不易,受儘欺淩,然而那主子便當真是這麼好當的?
更彆說,五娘嫁進來才多少時日?經由五娘做主,當上主子必定是要用什麼手段。
一時間,荷花心裡如同揣了個大鍋一般,沸騰地厲害,翻來覆去地沒個主意。
明白是一回事,當真要做決定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今兒個她若是不應,便是得罪了五娘。
她一個五娘手底下的丫頭,得罪了五娘,又能有什麼好日子可言
桃花就這樣靜靜瞧著她,也不催促,不是胸有成竹,便是有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