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早有準備,這會兒突然對上九王,宋毅康還是冷汗直流。
隻他自詡這會兒是真真兒的苦主,受害者,便是王爺再如何偏心,總該體諒自己幾分才是。
心裡這般想著,人便已跪了下去,“公子,今日小女宋雨琪並其貼身丫頭石榴慘死城隍廟,吳姑娘正是嫌犯,求公子為下官做主啊!雨琪平日素來乖巧,性子怯懦,若非當真有人叫她,她是萬萬不會半夜出門的啊!
更彆說做出這等,這等難以啟齒之事公子還望公子還小女一個公道!”
“若本公子說,今日親眼所見,你府上那叫石榴的丫頭約摸一個時辰前去了本公子的院子,口口聲聲說她家三小姐為趕頭香,半夜出門翻了馬車,求囡囡前來救治,你怕也是不會信了”涼涼瞥了宋毅康一眼,楚寒燁難得的給了他一個交代。
然,正如楚寒燁自己所說,宋毅康已然先入為主,心裡認定此事跟囡囡脫不了乾係,加之囡囡向來是這位爺的心頭好,為她遮掩辯駁俱是情理之中,是以,楚寒燁的話,他心中甚是不以為然。
隻,若讓他這般公然反駁楚寒燁,他定然是做不到的,是以,他選擇,沉默。
楚寒燁何許人也,這麼多年,這邊的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也難逃過他的火眼金睛,這會兒宋毅康的沉默,已然很好地說明了他的立場。
“你既是不信,本公子也不強你,也省得你覺得本公子是以勢壓人,口服心不服。你既開口跟本公子討公道,本公子便成全你,此案現在就查,即刻就審!本公子倒是要瞧瞧,到底是哪個施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