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看診?!!這……這……”
“聽說南風銘作風向來嚴苛,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咱們當真是倒了大黴了!”
“就是就是,咱們連入試都沒過,這杏林算是還未入足,就算咱們想看診,那也得給咱們這個機會呀!這算什麼?故意難為人!”
“這個南風銘當真好不懂事,誰不知道這入試就是為了給富家千金鑲個金邊兒,難不成還真要行醫救世不成?”
……
南風銘話音剛落,原本寂靜的場地便如煮沸了的鍋,不知何時炸了起來。
這場麵讓囡囡有些摸不著頭腦,“身為郎中,看診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若連看診這等粗淺功夫都不會,便是得了行醫資格,又如何治病救人?”
“嗨,姑娘,你有所不知!話是如此,不過眼下這信陽舉行的不過是入試,說白了就是第一關罷了,多少年了,除了某些當真要往上走的人,大多不過是為了‘鍍金’,醫術不過是某些大家千金閨房之中的技藝罷了。
如同刺繡、廚藝,琴棋書畫,不過是用來攀比而已,當真有本事的,不過是個彆罷了……她們大多為了臉麵,又怎會真個去行醫看診,舍了她們高貴的身份?”
紫珆見囡囡難得有不懂之處,當即忍不住賣弄一番。
囡囡剛剛看似疑問,不過並沒打算有人能回答,這會兒聽紫珆一說,倒是把她驚了一下,“那啥……你不是在馬車上等著?怎的又進來了?”
“自然是得了差役放行的,不然姑娘以為這些人能有這般大的膽子,當著眾位藥監司的麵便敢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