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宋雨婷婚房之內,徐林長跪在地,一隻茶碗帶起一陣風,從他耳側擦過,‘啪’得一聲摔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都沒用!一點兒用都沒有!今兒個入試,不僅沒整到吳囡囡,反倒讓她拿了魁首!這個該死的賤人!你這沒用的廢物!
我好好一個千金小姐,嫁給你已是屈才,不成想,你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要你何用?要你何用?!”
得知吳囡囡在考場之上的所作所為,宋雨婷麵目猙獰,甚是可怖,對吳囡囡的恨意早已入骨。
如今雖嫁到徐府,那徐睿礙於宋毅康的麵子對宋雨婷的乖戾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此番聯姻,他是存了目的的,既是有求於宋毅康,自也不好薄待了他的閨女。
徐睿尚且如此,徐林便更沒有立場,新婚第一天便被宋雨婷立了規矩,新婚幾天,已然成為家庭暴力的切身體會者。
不得不說,身為一個男人,混到徐林這份兒上,也是憋屈。
“夫人,明日還有一場,我定與爹爹說讓她好看,夫人莫要再氣了……”
“哈哈,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信你?!你之前是怎麼跟我說的?那賤人還不是活蹦亂跳的?魁首……真是好樣的,這入試有幾個魁首,淘汰不成也就罷了,連魁首都被那賤人得了去,徐林,莫不是你覺得我太好騙了嗎?”
宋雨婷眯了眯眼睛,露出幾分狠意,對於跪在地上的徐林絲毫沒有憐惜。
“夫人莫怪!此事說來都是誤會呀!原本我與爹爹已經安排好了,怎料那南風銘竟是橫刀殺出,將她保了下來,下一場,下一場一定不叫她好過!”
想到今日功虧一簣,徐林心裡也有些恨意,若非那南風銘多事,他這會兒如何會受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