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米師妹是個勤奮逼,米師妹的反常叫所有人回頭觀望了。
黃誌磊急忙過來插句話跟師妹說:“什麼事要請假到兩天?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一個兩個師兄的目光不對勁,米思然愣了愣之後恍悟大家誤會了,擺擺手表示:事情不是大家所想的。
醫學再苦再悶,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走的,不可能到了畢業臨門一腳這時候來吃後悔藥。
“我爸媽讓我去醫院守望我家裡的一位長輩。先前長輩已經在其它醫院住院治療。醫院說病人這兩天情況極其不好,給家屬下了病危通知書。大家決定要一起守候病人,守兩天。我和文林學醫的,更得去。文林請假和我一塊去的。”說到這裡米思然強調,“如果師兄認為科室有病人更需要我留下,我和家裡人說,家裡長輩能理解的。長輩是個非常開明的人,一直讓我們不要耽誤學業和工作不讓我們去照顧他。”
眾人聽著,再眨眨眼:對方一口一口家中長輩,怎不直接稱呼出長輩是和自己何等關係呢,連這個都不能說?和溫醫生一模一樣不能說的秘密嗎?
米思然不由自主退了半小步。
她忘了,自己和一群高智商師姐師兄老師們說話,一點點不謹慎全是漏縫兒。
莫怪她一直沒法和師兄們自如地說話,學習不了謝師姐,隻因真心是說話的智商比不過前輩們。
“會不會是同個病人?”陶智傑率先微笑眼眯眯,作為第一個表態想找機會去偷窺溫醫生技術的很積極地揣測。
除了他以外,其他在場的醫生有同等感覺。
醫院裡是每天每時每刻有危急重病人需要搶救,然論到屬於不能說出口的秘密病人,同時發生的機率太小。
“你家長輩在哪家醫院住院?”黃誌磊問師妹。
“他在——北都二——”米思然猶豫之間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