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達更是一頭霧水狀:“你打算請我們全班吃飯嗎?這太破費了。”
請四五十個人吃飯,這筆餐費不小的。
“請你們吃的食堂飯。”曹勇說。
說來任崇達沒去過首都心肺研究所,不太清楚那裡周圍的環境:“你意思是首都心肺研究所的食堂在自己單位隔壁?”
揭穿秘密的人是周老板。周樹仁做生意的,四處跑,而且是醫學人,熟悉市區內各處比較知名的醫學場所。
“他說的是首都神經外科研究所,地點在首都心肺研究所後麵,穿過條小巷子能到。兩家單位的食堂飯菜都挺好吃的。”周樹仁說。
任崇達和自己學生猛怔了下之後,數落起曹同學:“你想邀請我們班同學去參觀神經外科研究所可以直接說的。”
謝婉瑩可以想象到嶽班長等一班愛神經外科的同學聽見這個消息心情會高興到飛起來。
任崇達想明白曹同學的心情後吐槽:“我沒先說要去神經外科研究所參觀讓你不高興了。這能怪我們嗎?”
不怪你這個輔導員怪誰。當著我這個神經外科大佬的麵,隻盯著人家的首都心肺研究所。
“我真不知道你可以帶我們去神經外科研究所參觀。”任崇達吐實話,不然早找上老同學了,而不是當時盯著曹育東。
“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為對方這話朱會蒼需要給曹勇同學辯解兩句,“他爺爺以前曾經一度是神經外科研究所所長。”
前些年去世的曹家老爺子是搞神經外科的,任崇達承認自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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