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或許真的是(1 / 2)

常家偉當年和他一塊來到國協,立誌要發展自己一番事業的,不可能說搞花邊新聞把自己的名聲毀了。

在頂級學術圈,潔身自好是必須的。弄點兒糟糕的新聞出來,沒人會相信你是在認真做學術了,肯定會影響到你今後自己在學術圈裡的話語權以及招攬研究業務資金的能力。無論是上麵的領導或是病人,沒人會委托一個不務正業的給自己看病或是管理大筆資金的。

名聲一毀,檔次掉下去,想再翻身上來很難了。除非自己不想做頂級學術人不想名留青史了。對常家偉來說不可能,因為他身邊的朋友全是奔著頂級學術人目標去的。。

至此可以斷定謝同學的評論是十分之準。

常家偉架起腿,側臉望向窗戶外的夜色,似是在回想什麼。

他這幅寧靜致遠的神態同樣很少見,以至於值夜班的周俊鵬進來看見時,直眨眼皮:想這個花花公子爺是乾嘛了,居然能有這一刻變成哲學家在深思的表情。

一個人有如此大的變化隻能說明一件事:莫非是動真心了?當這個念頭閃過傅昕恒的腦海裡時,他拿筆的手停滯住了。

不會吧?北都人真要和國協的再上搶人大戲嗎?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個念頭有些好笑,傅昕恒的嘴角不禁提了下弧度。

“你覺得她怎樣?”常家偉回過頭,貌似抓住了他這個嘴角,說。

“你不是說隻是開開玩笑嗎?”傅昕恒很記得他開初說過的話。

“對,我說過,要追她會等到她畢業。”常家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