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祭司’便如同隨身攜帶著一支軍隊般。
隨時都能夠將這個軍團召喚出來。
隨著西法的杖槍指去。
每一名士兵都在手中騰起了火焰,並延伸成一根根尖端熾白的超高溫長槍。
隨後。
無以數計的長槍被投射了出去。
它們飛上了半空。
再如同暴雨般落下。
覆蓋薩林格爾那道已經蒼白腐朽的身影,製造數以萬計的火球。
在那些火球裡,‘冥皇’這道身影頓時千瘡百孔,被無數的深紅長槍洞穿。
薩林格爾受到創傷,那糾纏著‘紅祭司’唯一性的蒼白與深黑火焰。
立時肉眼可見地縮小,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西法這時伸手做出虛捉的動作。
那麵浮現‘紅祭司’符號的深紅戰旗就趁機從薩林格爾體內飛了出來。
但它身上仍然糾纏著蒼白與深黑二色火焰。
並且這火焰有向霧氣和液體兩個方向演變的趨勢。
蒼白的火焰漸漸變化成淡薄的霧氣。
深黑的火焰則演化成不存在著光明的虛黑液體。
儼然是‘永暗之河’上那些灰白霧氣以及深黑虛幻的河水。
‘紅祭司’唯一性果然受到了汙染。
不過在來的時候。
西法已經有設想過這個問題。
他打算利用‘紅祭司’燃燒和崩滅的權柄。
來清理唯一性的汙染。
儘管這汙染來自於源質‘永暗之河’。
但畢竟不是源質本身。
此刻。
看到那蒼白和深黑二色火焰。
變化成了‘永暗之河’上的霧氣和河水。
西法立刻做出調整。
讓深紅軍團壓製著薩林格爾,將‘冥皇’這道身影和‘紅祭司’唯一性分開。
同時,西法杖槍指去。
那麵深紅戰旗突然燃燒起了熊熊烈焰。
它在回應西法,回應‘紅祭司’的召喚。
激發出了讓神明也會燃燒和崩滅的深紅火焰。
那火焰一下將附著在戰旗上的霧氣和河水撐開。
讓它們一點點地從‘紅祭司’唯一性上剝離出來。
與此同時。
‘永暗之河’上方的虛空突然陰沉,一股難以言喻的自然之怒氣息顯露。
下一秒。
一道又一道不同顏色的閃電從虛空躍出。
它們張牙舞爪,肆意擴張,將整個‘永暗之河’上麵的虛空籠罩在了雷霆的海洋裡。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雷聲剛有響起,閃電就像暴雨一樣落下。
其中一小部分落向薩林格爾,配合深紅軍團對‘冥皇’做持續壓製。
更多的落在了‘紅祭司’的唯一性上。
從外部破壞著、‘淨化’著那麵戰旗上的汙染。
頓時。
‘紅祭司’唯一性上的汙染。
受到了內外兩方麵的破壞。
在這樣的攻擊下。
那些淡薄的灰白霧氣和虛黑的河水迅速地消失著。
它們不是被火焰‘蒸發’,就是被閃電劈碎。
片刻之後。
那上麵的霧氣和河水隻剩下非常淡薄。
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隨後,那麵深紅戰旗,一下子飛向了‘紅祭司’。
飛向了西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