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有,有,我都帶著呢,這是隔壁家福娃給我的,說一切證據都在這裡麵。e┡Ω1xiaoshuo”說著,老人從兜裡摸出了一個u盤,遞給了上官蘭心。
上官蘭心微微驚訝,著實沒看出來,老人居然還懂這個東西。不過,現在有u盤也不頂用,車上也沒有電腦,無法觀看。
“爺爺,咱們到領導家可能還得二十分鐘左右,一路上你就光顧著哭了,也沒給咱們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好給你參謀一下。現在你雖然有u盤,可咱們也看不了啊。”上官蘭心說道,趁此機會也大概了解一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能讓六旬老人如此悲慟。
前麵的趙成風也豎起了耳朵,心裡很是好奇。
“老頭子我是西北行省高陽市流川鎮人,家裡一共五口人,我叫耿正龍,今年六十五歲了。我跟老伴在家裡帶孫子,兒子跟兒媳婦兒則在外麵打工掙錢。”耿正龍緩緩開口道:“雖然家庭不怎麼富裕,可小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幸福。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便是,能夠看見孫兒長大成人,娶妻生子,便是辛勞一輩子倒也無所謂。可是”
說到這兒的時候,耿正龍雙目充血,睚眥欲裂,布滿老繭的雙手死死握在一起,指甲掐入皮肉,鮮血流了出來,似乎都沒有知覺。
上官蘭心看得心疼,就憑這一幕,便足以認定老人有著大冤屈,寬慰道:“爺爺,您彆激動,有什麼事,有天大的事都慢慢說,不管你們一家子受了多大的委屈,咱們都要把事情曝光出去,咱們都要討回一個公道。”
許是得到了上官蘭心的鼓勵,耿正龍這才道:“可是,五天前是周末,孫子小誌回家告訴我說,學校裡有幾個校霸,問他要保護費,我一開始沒明白,後來才知道,所謂的保護費其實就是黑社會,而且一張口就是一千塊錢,老頭子我自然是不願意給的,便帶著小誌去了流川鎮鎮派出所報案,哪知道人家警察根本就不受理。”
“當天下午,我便將小誌送到了學校,並且找到了幾個校霸講道理,當時沒生什麼。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們便接到了學校通知,說小誌跳樓自殺了”
“什麼?跳樓自殺?”上官蘭心聞言秀眉一擰,作為一個旁觀者,上官蘭心便察覺到其中不對勁,怎麼那麼巧就跳樓自殺了?又為什麼流川鎮鎮派出所不立案調查此事?
其中必有蹊蹺!而所謂的校霸,上官蘭心也是有所耳聞的,說白了,就是一群家裡有權有勢的官二代亦或者富二代的圈子,在學校裡為所欲為。
“放******屁!”
耿正龍說到激動處,情緒激動,額頭青筋都冒了起來,咒罵道:“這幫天殺的畜生、禽獸,是那幾個校霸將小誌活活給打死了,然後從五樓扔了下去,渾身是傷啊,而且,校方極力掩飾,在我們家人未到的情況下,匆匆送往殯儀館,被我們給攔了下來。”
“姑娘,你們是沒看見,我,我老伴一看見小誌的遺體,整個人都哭暈了,身上紅腫,多處骨折,手臂上、腿上、背上,乃至頭上,都有非常清晰的鋼棍印記,這怎麼可能是自殺的?就算自殺,為什麼落在地上沒有一絲血跡?”耿直龍激動不已,手都跟著顫抖起來。
“你們可以申請法醫鑒定,一級一級上訪啊。”趙成風聽後,眉頭擰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