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風還能說什麼?隻能唯唯喏喏的直點頭,那模樣就好像小孩子一樣。
“嫂子,昨晚瘋子也喝大了是吧?”南宮明試探性問了一句。
宋思思點頭道:“是啊,也不知道你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成風回來啊,吐了一床,今天早上我才洗完呢,衣服上也全都是汙漬。你們啊,酒這個東西喝好就行了,沒必要喝醉,喝多,對身體不好。”
“是是是,嫂子所言極是。”南宮明也跟著說道。
“來,成風,吃點菜。”宋思思回頭又給趙成風往碗裡夾菜,一邊夾一邊說道:“多吃一點芹菜,可以降血壓,還可以補腎哦。”
聞言,趙成風的臉一下子全黑了,他奶奶的,補腎豈不就是說自己腎不好嗎?簡直是豈有此理,自己的腎好得很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南宮明跟成康這麼一對視,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壞笑,看來倆人已經生了相當“密切”的關係了,否則怎麼會談及“補腎”這些話題呢?如果沒做那種事情,也用不著補腎嘛。
“嫂子,初次見麵,我先敬你一杯。”成康吃了兩口菜,直接端起了酒杯。
宋思思道:“應該是我敬你們才是嘛,這些年幸虧成風有你們這些好朋友了,謝謝你們這些年的友好陪伴,我先乾為敬。”話音落下,宋思思一仰頭,一杯烈酒就此下肚了。
“嫂子爽快,小弟佩服!”成康也不落人後,滿滿一杯酒一口悶下。
宋思思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衝南宮明道:“南宮兄弟,初次見麵,我敬你一杯。”
“嫂子這怎麼使得呢?應該是我敬你才是嘛。”南宮明一時有點犯蒙,著實沒想到宋思思喝酒如此豪放,堪比酒中花木蘭。
“都是自家兄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不是?”宋思思微微一笑,一口下去一杯酒便見了底兒。
南宮明也不好再瞎比比,端著酒杯一飲而儘,昨晚宿醉,早上一點東西沒吃,這都到中午了,肚子裡一口飯菜沒吃,又一杯二兩白酒下肚,整個人肚子裡翻江倒海,極其難受。
“沒看出來,你酒量倒是不錯啊。”趙成風也很意外,連續兩杯白酒下去,少說也是小半斤的量了,宋思思麵不紅氣不喘,就跟沒事人一樣。
宋思思道:“那得看跟誰喝酒,跟自家兄弟喝酒,那我酒量就不錯,可要是跟彆人喝酒,那聞一下就得喝醉。”
“嫂子說的再理。”南宮明附和道。
成康起哄道:“嫂子說得有理,那你是不是得自己喝一個?”
“我”南宮明這會兒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說點什麼不好,非要亂插嘴,這下好了,這一杯下去,中午飯也彆吃了,直接頓廁所得了。
趙成風坐在一邊,跟個局外人一樣,心裡很是鬱悶,宋思思今天先下手為強,就是要給自己的朋友一個錯覺,一種宣示主權的行為。
雖然宋思思這樣做有點無理取鬨的感覺,但不得不說,這種宣示主權的法子非常有效,至少把眼前的南宮明、成康倆人都糊弄過去了。
“哎,以後可怎麼麵對其他人啊,可愁死大爺了。”趙成風心裡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