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齊番外(bl向,慎買)(1 / 2)

“子祥哥……”

海枯:“嗯。”

冷著一張臉, 海枯坐到了江婉言的對麵,“子英, 你趕緊去洗澡吧, 這一身的火鍋味也不舒服吧?”

林子英點了點頭, 有沒有過分的八卦,聽話的去洗澡了。

他上衣口袋的手機還開著, 隻不過他這邊單方麵的調了靜音, 而這邊的動靜那頭是能聽得到的。

也不知道女主剛剛那麼柔弱的叫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被男主聽到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海枯本來隻想得過且過, 女主光環那麼強大, 那自己避開就是了,好好地過日子,好好的讓林子祥一家過上好日子。

可是這女主偏偏要湊過來, 那就怪不得他了。

所謂打臉, 難道不是打掉她最為珍重的東西嗎?

為了歐陽明她能做到這個程度,那如果歐陽明看清她了呢?

心中的想法越發惡劣起來,海枯問道,“子英說你需要我的幫助?”

江婉言的眼眶紅紅的, 像一隻惹人憐的小兔子,“子祥哥, 我真的隻剩下你了……”

海枯覺得搞笑得不行,覺得這女主也是奇怪,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偏偏還能把林子祥迷的不要不要的, “這句話你之前也說過吧,我是怎麼回複你的來著?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次?”

神情正經了不少,海枯本想毒舌一翻,可是一想到對麵的歐陽明也能聽到自己說話,為了那2000萬,他還是稍微克製了一下。

像是故意要理清所有的問題,海枯從最簡單的開始問,“你的父母健在,為什麼不回去呢?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你住在我這裡,真的好嗎?如果是因為老人家過來接你不方便,那我可以把你送到車站去呀。”

海枯一邊趕人,又一邊表現出自己是一個好人的形象。

“子,子祥哥,我現在這個狀態不能讓我爸媽知道。”說到自己的父母,江婉言一下就慌了。

她家在城市的邊沿,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家中所有的開支都由她一個人支撐,想要住在林子祥的家裡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想要節省一些錢。

歐陽明的黑卡在她手裡,她之前轉了不少出來,本來是想分批次的一個月一個月打回家裡,可是這突然到來的孩子讓她害怕。

黑卡現在也不敢用了,隻能用以前存下來的錢,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也不能去工作,在林子祥家住就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不能讓你爸媽知道呢?難道說你已經跟歐陽明結婚這個消息,叔叔阿姨還不知道嗎?”海枯心裡都要狂笑出聲了,問出這個問題,也是彆有用心。

因為在原劇情中,女主結婚的這個消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連男主都隱瞞著,前期的時候還騙男主說家裡人知道了。

而等男主後期發現的時候,已經愛女主愛得死去活來了,所以當然不會計較這個問題。

江婉言整個人都傻了,心亂如麻,看起來十分脆弱,“我……我不敢說……子祥哥,我跟歐陽明是協議的婚姻,五年之後就要離婚了,如果爸媽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打死我的,嗚嗚……”

她現在每個月打回去的錢都是歐陽明的,如果被爸媽知道她已經結婚了,而且對象這麼有錢的話,那肯定會得寸進尺的。

她跟歐陽明隻是協議的婚姻,一個用金錢維持下來的婚姻,連這個孩子都是她偷偷留下來的,她有什麼資格告訴爸媽她已經結婚了。

“可是這協議的婚姻對你有什麼好處?既然是協議的婚姻,你又為什麼要跑出來?總得有個理由吧?”海枯一副為難的樣子,“歐陽明先生肯定不會食言啊。”

“不,你不懂!”聲音驟然變大,這顯然是戳到了江婉言的痛處,江婉言的神情都變得痛苦起來,“我有了他的孩子啊!協議的時候他就清楚的說明了,不可以留下孩子……”

越說到後麵,就越是聲嘶力竭,“這是我唯一的希望,求你了,子祥哥……嗚嗚嗚……我想留下這個孩子……”

生怕對麵的男主聽不到,海枯還坐的近了一點兒,心裡有些幸災樂禍,可是麵上的表情還是很嚴肅,“所以說是你先破壞了協議?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注定沒有父親,所以還不如不要。”

“不行,我愛歐陽明,我愛他,隻有孩子……嗚嗚嗚,隻有孩子才能……”有機會了……

後麵的話哽咽的說不出來,江婉言已經快崩潰了,可是她都成這個樣子了,林子祥還是一動不動,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語都沒有。

跟自己想象之中的差距這麼大,江婉言心裡更失落,最後隻能哽咽問出聲來,“子祥哥,你以前不是喜歡我的嗎?你為什麼不幫幫我?”

稍微斟酌的考慮了一下,海枯還是貼合著林子祥的形象,“已經在這個公司呆了十年,離開雖然有些舍不得,不過老板都走了,您也讓我辭職,我就想,或許我還可以做一些彆的東西。”

以為他這是在垂死掙紮,老板也不多說,不過心裡還是有一種報複的成就感,“既然如此,你就麻溜的滾吧。”

“好的,”點了點頭,海枯不忘煽風點火,“老板,明天中午我們有一個跟叉叉公司的合作項目,是爭取了好久才拿下來的,叉叉公司的總裁會親自過來,所以希望您也能親自去一趟。”

叉叉公司是歐陽明家的公司,沒有了女主,這個絆腳石,歐陽明的公司可謂是順風順水,比原文劇情中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

而歐陽明也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單身鑽石王老五。

至於有沒有生出新的戀情,這個就不在海枯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嗯,我知道了。”畢竟也是花了大價錢收購這個公司,老板多少也是知道一點分寸的,叉叉公司確實是一個很棒的合作對象。

走下樓之後,海枯很迅速的就辦理了離職手續,因為已經有了老板的話,所以這些程序尤為順利,甚至工資都領的特彆的快,一次性結清的那一種。

給新老板留下了一個大難題,海枯才離開公司。

不過回去的時候,他還順帶讓係統分析了一下新老板是什麼角色。

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過去了五年,原本的劇情也已經發生了許多的變化,所以這會兒再出現什麼新的角色,海枯也是覺得有可能的。

係統很快的就給予了答案。

新的老板叫上官玄,原本在原來的劇情裡應該是歐陽明的狐朋狗友之一,而且還暗戀過女主,在劇本中的形象是一個斯文敗類。

表麵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私底下跟那些花花公子也沒什麼兩樣。

不過現在因為劇情的改變,上官玄並沒有成為歐陽明的狐朋狗友,甚至兩人之間沒有交集,隻是相互知道對方的存在。

海枯但是覺得事情變得有趣了。

任務的進度條已經進行到了百分之六十。或許是他說的那句話起了那麼一點作用。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海枯現在這個等級,還不想正麵對上女主。

不過他也知道女主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普通人可能還拿她沒什麼辦法,可是她現在招惹上的,可不是一筆就可以帶過的路人甲。

至於女主的光環能有多大,能讓上官玄為她付出到哪個程度,那就是她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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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言在休息室裡睡的昏天暗地的,她已經過關了,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最困難的那段時期已經熬過去了。

現在等待她的肯定是無儘的榮華富貴,可是當年受到的恥辱她是不會忘記的。

不過林子祥還真的是沒本事,都五年的時間了,還在這個公司呆著,果然當初自己沒跟著他,是眼神兒好。

不過想到之前,她也覺得自己比較幸運,居然能這麼恰巧的,在差點走投無路的時候,就傍上了上官玄。

打了個嗬欠,江婉言隻是隱隱約約都覺得剛剛有人在外頭說話了,可是具體說了什麼她沒聽的清楚。

雖然沒能親眼看著林子祥被辭退,可是這麼一點事兒,江婉言也相信上官玄會親自為自己出氣。

畢竟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林子祥這個人的一些“壞事兒”,上官玄也是知道的。

“媽媽……我想去上幼兒園。”上官軒進到休息室之後就撲到了江婉言的懷裡,稚嫩的小臉上都是出去玩的渴望。

“軒兒,乖一點兒,要多待在爸爸的身邊,這樣爸爸才會喜歡你呀~”保姆沒有帶過來,江婉言對小孩子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耐心,可是上官玄在這裡,她也不能對這個孩子太冷淡。

畢竟自己現在能有這個地位,都是這個孩子帶來的。

上官玄有多麼的渴望要一個孩子,她可是清楚的很。

“可是,媽媽……”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快點出去,跟你爸玩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江婉言把孩子給推了出去。

這個孩子簡直跟歐陽明長的一模一樣,可是已經過去五年了,歐陽明不一定會承認這個孩子。

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上官玄不要發現這個孩子的秘密……

“婉言……”

“嗯?怎麼了嘛?”聽到上官玄在叫自己,江婉言愣了一下才走出去。

上官軒坐在他的腿上上,看得出上官玄的心情很好,“我明天有個小聚會,談生意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江婉言笑了笑,很溫婉的模樣,“我覺得我有些不舒服,我跟軒兒在家裡等你吧。”

“那我把軒兒帶過去吧,你就好好在家等我們。”一顆心思都撲在了上官軒身上,上官玄對於這個孩子還是寶貝的很的。

雖然這個孩子長得不是很像自己,可是他之前做過親子鑒定,也是確認了的。

這親子鑒定不止自己做過,而且父親也做過一次,這雙重的保障,他還是相信的。

想到可能會有一些反祖的現象,小孩長得像爺爺姥姥也是有可能的。

“也可以,”江婉言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們父子倆就好好的去玩吧,我再去休息一下。”

“嗯。”上官玄一門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也不太想理會江婉言。

這個孩子他一個月之前才接回來的,這麼瘦弱的孩子,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已經恢複了一些,可是還沒能達到尋常孩子的身高。

上官玄心裡滿滿的都是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

“爸爸……”上官軒的聲音小小的,甚至有些害怕。

“軒兒彆怕,明天爸爸帶你去見好多叔叔,以後這家公司可是要由你來繼承的,多認識一些人,不是是壞處。”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上官玄把所有的心思都壓在了兒子的身上,連眼神都是滿滿的期待。

與此同時,叉叉叉公司的歐陽明把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放了下來,嘴角有些笑容。

對於明天的那場宴會,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她嬌小的身子都蜷成了一團,整個人看起來軟乎乎的,可憐得很,十分的惹人憐愛,可是,剛剛在電話裡聽到的那些內容也是不容忽視的。

憤怒的閉上眼睛眼睛,歐陽明不再去看這個讓他心軟女人。

再次的睜開眼睛,已經沒有了那種心疼的感覺,歐陽明的內心中充滿了憤怒,對這個女人的憤怒,“江婉言,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就是這麼來回報我的嗎?啊?”

“不,不是的,不是的,歐陽明,你聽我解釋……”身體蜷縮的更厲害,江婉言已經要承受不住今天所受到的打擊了。

那嗚咽的聲音聽著還是十分惹人憐愛,可是心中的憤怒更大,歐陽明盯著那個女人讓自己心痛的女人,聲音沙啞,“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江婉言拚命的搖著頭,比撥浪鼓的頻率還要大,“求你了……聽我解釋……嗚嗚嗚……我這是迫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