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達米安有幫她在阿卡姆辦理短時出院手續,理由是探親,隻要她不亂來,應該可以在外麵過一陣自由日子。
這次傑森沒有繼續飆車,他慢悠悠地行駛在路上。
“傑森,不然我自己去吧。”我有些擔心,阿卡姆這個地方對傑森來說還是有些太不友好了。
“老實坐好,我沒有那麼脆弱,更何況我又不是死在阿卡姆。”傑森頭也不回地說。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傑森似乎是放下了那件事,但他的種種行為又表明他在意的要命。
“小小年紀比達米安還像鳥媽媽,你們姓韋恩的都這樣嗎?”
“彆忘了,你也姓韋恩,至少法律文件上是這樣的。所以,你也是鳥媽媽。”
我聽見傑森似乎是嘖了一聲,但也沒有反駁。
6.
我們還是一起到了阿卡姆瘋人院。
雖然在我爹以蝙蝠俠身份出道後,阿卡姆就成了關押那群瘋子罪犯的地方,但事實上,伊麗莎白·阿克漢姆精神病院也是有普通的精神病患者的,當然為了安全考慮,他們的住院區會遠離那群瘋子。
提到這個隻是為了說明,阿卡姆作為一家精神病院,它是允許探視的,哪怕是重症區。
我和傑森很順利地就拿到了探視權,一個警衛將我們帶到重症區門口就說什麼也不肯再進去了,甚至還想勸說我們回去。
我們當然是拒絕了,然後警衛看傑森的眼神就不對了,這也正常,畢竟一個二百磅的壯漢帶著一個十歲小孩去探望殺手鱷和雙麵人,真的很像是去給兩位加餐的。
不過哥譚人嘛,可能有良心,但不多。像警衛這種還能阻止一次的人都是罕見。
殺手鱷和雙麵人身上都沒有死亡的氣息,我本來還想和他們多聊一會兒,但傑森拎著我的領子把我拖走了。
他有些忌憚雙麵人,怕我被哈維騙。
至於殺手鱷,眾所周知,他不太聰明。
7.
在哥譚跑了一下午,我們一無所獲,不過也在預料之內,好在傑森的情緒平和下來了,不再是一副怒氣上頭,隨時會掏出刀來和人拚命的緊繃狀態。
我錯了,大錯特錯,因為傑森他真的拔刀和人打起來了。
我們回到了傑森的安全屋,我本來想帶傑森回莊園的,但傑森假裝聽不到。
結果我們剛進門,喪鐘就從安全屋的窗戶翻進來了,傑森二話不說就拔出刀和喪鐘打起來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隻能躲在角落裡,防止被誤傷,然後我就摸出一隻黑色的蝙蝠竊聽器,眼神瞬間複雜,傑森,你知道你的安全屋暴露了嗎?
傑森顯然不知道,他正和喪鐘打得上頭,每一刀都是衝著殺死對方去的,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兩人的戰鬥結束於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喪鐘在打鬥中把傑森的花盆打碎了。
8.
傑森其實沒想停手,但喪鐘後退一步,舉起雙手主動認輸,“騎士,你進步很大,看來你沒有偷懶。”
傑森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去搶救自己的盆栽了,還不忘指揮我去拿新花盆。
喪鐘也不介意,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走進廚房開始翻冰箱,沒找到酒,拿了一瓶可樂坐在沙發上看我們給盆栽換盆。
我偷偷去瞧喪鐘,又回頭看傑森,糾結地問傑森,“傑森,你是對布魯斯有什麼不滿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罵他的。”
傑森用一種你腦殼有恙否的眼神看我。
“你和喪鐘……,你是不是想要換一個爹啊?”我回家後第一次見到傑森的時候就感覺他和喪鐘很像,現在兩個人同處一室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傑森一巴掌拍在我頭上,喪鐘倒是笑了,“我不介意多個兒子,但騎士他恐怕不願意,好歹我也訓練了他一整年,真心把他當繼承人來培養。結果他倒好,被老蝙蝠和小蝙蝠三言兩語就哄了回去。”
“彆叫我騎士,騎士已經消失了,我現在是紅頭罩。”傑森開始下逐客令,“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沒營養的話,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喪鐘又笑了,這次他沒再說話,很順從地從窗戶又翻了出去。
所以他是來乾什麼的,總不能單純是來看望傑森的吧?
同人誠不我欺,我傑森哥真的很吸引野爹。
9.
“不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都給我丟出去。”傑森瞪我。
我“嗯嗯嗯”地讚同,腦子裡卻還在想傑森到底想不想換爹,順便把我找到的竊聽器遞給傑森。
傑森檢查了一下竊聽器的型號,咬牙切齒地嘟囔了一句臭老頭。
然後就帶著我回莊園了。
糟糕,傑森再次不會真的要換爹了吧?!我坐在傑森的機車後座被風吹到變形時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