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平原本覺得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因為他在一個酒吧打人打得很爽,還成功地勾搭上了李菲兒這個三線明星,但可惜好夢不長,現在他覺得今天簡直是自己的恥辱日。
因為他被李菲兒這女人耍了,賠償了周天五百萬,蔡康五百萬,還給了諸葛龍一百萬好處費。
諸葛龍離開之後,他癱坐在客廳的沙發隻上,稍微緩了緩神,然後就給李菲兒打了電話,他認識李菲兒還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隻知道李菲兒的電話號碼,連李菲兒住在哪裡都不知道。
但他也不是個好惹的,老佛爺、秦管家和諸葛亮這些人他是惹不起,但是要弄一個被雪藏的三線女明星,他還是可以的,雖然諸葛亮暗示過他不能弄死李菲兒,但是不從李菲兒那裡將失去的那一千萬弄回來,他內心是不甘的。
他也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人,他知道要是大張旗鼓到處去找李菲兒的話,李菲兒隻怕會逃走,現在他意識到這個女人真不是什麼玩意了,這樣的女人,肯定不止勾搭他一個男人,如果他去抓李菲兒,隻怕會有一些手中有能量男人幫其逃走,因此暴怒之下的他並未乾這種愚蠢的事情,而是給李菲兒打了一個電話。
“莊哥哥,咱們分開才三個小時,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啊?”李菲兒很快接了莊平的電話。
這女人其實一晚上都沒睡,她一直在等莊平的電話。
她知道自己被公司雪藏了,要是不想辦法反擊,那她這輩子就完蛋了,因為她和公司的合同還有五年,這五年她要是沒有任何出鏡的機會,那五年之後誰還記得她?她肯定早早就會被淘汰,要知道娛樂圈或者說影視圈的換代是很快的,彆說她這個三線明星,就算是有些一線二線明星隻是結個婚生個小孩,或者是生病受傷什麼的耽擱一年,再出來,就沒有什麼粉絲追捧了。
因此她在酒吧看到莊平能打,就想勾搭上這個男人,好為自己所用,她知道蔡康是老佛爺的手下,她是起的,但是她咽不下被雪藏和被蔡康玩弄了的這口氣,因此一心想著報複,她覺得隻要捏住了蔡康的七寸,掌握了蔡康的一些把柄,蔡康是不敢向老佛爺求援的,至於周天,她覺得很好解決,隻要莊平的弟子將周天抓住,暴打一頓,周天就會老實的,到時候她在公司依舊是頂梁柱,誰也不敢雪藏她,她依舊能主持《舞池風采》這檔很紅的節目。
“菲兒,我的確是想你了,你光彩照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最有風韻的女人,我是巴不得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
莊平對李菲兒恨之入骨,但是在電話裡麵他還在說著甜蜜的話,他現在可不能讓李菲兒聽出他的意圖來。
“莊哥哥,你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最喜歡猛男,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最近的麻煩不解決,我隻怕沒有心情和你談情說愛,你若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那就幫一幫我,我最近都被那蔡康和周天逼得快沒有活路了,他們這麼整我,無非就是想得到我而已。”
李菲兒撒嬌地道。
這女人不愧是做演員出身,聲音當中帶著性感,還帶著可憐,如果莊平不知道自己是被李菲兒給騙了,他肯定也會被這女人說服。
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種好感,容易被漂亮的女人蠱惑。
但此時他聽到李菲兒這些話,那絕對是覺得惡心的,因為他知道李菲兒無非是在利用他。
“菲兒,你和我說的事情,我是時時刻刻放在心上,今天晚上蔡康在一個娛樂會所玩,恰好被我手下的徒弟看到抓住了,現在蔡康就被關在我的拳館,我等你過來,我都安排好了,等下我們給蔡康拍點果照什麼的,掌握在手裡,他這樣的人必須保全名聲,以後他就不敢和你作對了,我要他乾什麼,他就得乾什麼,不然的話,他這個電視台的副台長就坐不穩了。”
莊平道。
以前這種事情他也乾過,李菲兒應該也懂得一些,他這麼說李菲兒不會懷疑什麼。
“莊哥哥,這……這是真的?”李菲兒又驚又喜,她沒想到莊平的效率這麼高,莊平想得到她,對她的事情很傷心她是知道的,她原本希望一個星期之內莊平能擺平這件事情她就很滿意了,沒想到才過去三四個小時,莊平已經抓到了蔡康。
“當然是真的。”莊平道:“蔡康這家夥也是個草包,剛開始還吹噓是什麼老佛爺的手下,我揍了他一頓,他一下就老實了。”
“蔡康就喜歡吹牛,其實他沒什麼背景,隻是花錢買了個電視台的副台長而已,我馬上過來。”
李菲兒連忙道,她也擔心莊平相信蔡康的話,會不敢對蔡康下手。
此時她完全相信了莊平說的話,蔡康是老佛爺的人,沒有幾個人知道,現在莊平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肯定是抓到了蔡康。
“好,我馬上來。”李菲兒興奮了起來,她恨蔡康恨得要命,等下她見到蔡康,還真想在蔡康的臉上留下幾個鞋印。
但可惜的是,這一次她被莊平騙了。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李菲兒開著車,到了莊平的武魂武館。
如果是在平時,李菲兒是要喬裝打扮才出來的,畢竟她是三線明星,人氣還是有的,一旦被人認出來,隻怕會引起圍觀,她每次去電視台單獨見蔡康,那都將自己包得像個粽子,而今天傍晚在酒吧玩,她也是戴著假發,墨鏡,穿衣風格也和平時很不一樣,但現在,她是以本來麵目出現的。
此時她的腦子裡麵想的都是怎麼擺平蔡康,教訓蔡康,因此就沒那麼在意彆的事情了才,此時的她裡麵穿的是吊帶衫,褲子是性感的熱褲,踩著一雙高跟鞋,腿上是黑絲,但時間是深秋了,晚上有些寒意了,她外麵穿了一件薄風衣。
武館的大門是敞開的,她甚至都沒注意到大鐵門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