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些之後回到門口,不用稟報帝陌桀就懂,這是兩個人十幾年養成的默契。
不緊不慢的走到沙發邊,坐下來,看著帝梵宇。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帝梵宇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他終於來了。
但他心裡還是有些依托的,因為帝家族規明確寫了不得兄弟相殘。
本來他準備逃出國的,可是一瞬間想到了族規這一條。
如果帝陌桀犯了族規,那他肯定沒有資格做族長了,帝家三代裡就隻剩下自己一個孫子。
那自己不就名正言順的坐上了族長之位了嗎?頂多就是受點傷。
如果逃跑的話被抓回來結果還是一樣,不如不逃。
最後他就決定不逃了。
美滋滋的想著被打一頓坐上族長,還挺劃算的。
殊不知自己大錯特錯了,隻要他不死,帝陌桀就不會有殘害手足的罪名。
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向暗一下命令“一條腿,暗一動手。”
“是”向帝陌桀躬身。
然後朝著大床走去。
聽到一條腿三個字,帝梵宇直接嚇呆了。
他,他怎麼敢?我是帝家子孫,他怎麼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害自己?怎麼可以?
心裡恨意一瞬間爆發。
帝梵宇最恨得就是帝陌桀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不管麵對多大的合同多大的事。
他永遠不會承認他在心底認為自己比不上帝陌桀。
這是他心裡的最疼的一根刺,拔不掉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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