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已是午夜,兩道黑影在鎮國公府牆頭連連閃過。
趙清漪用匕首悄悄挑開房門,如貓兒一樣摸了進去,一點昏暗光線的殘燭,外間的榻上有丫鬟,趙清漪閃身去點了她的穴道。
陸煦沉著俊臉扛了一個男子進來。
某流氓要以眼還眼,卻因為年紀太小扛不了一個大男人翻牆要他幫忙。她還是頭一回求他幫忙,就算她要覆了天下,他也無法拒絕。也許,他早就失去了拒絕她的能力。
趙清漪掌著燭台,他們摸進了何氏的房裡。趙清漪點了何氏的穴道,衝陸煦招了招手,陸煦愣在那不動。
他負著的男人正是當年踢得姚梅香受了嚴重內傷而亡的男人,是何氏奶公的侄兒陳方。
趙清漪在水雲庵多加打聽,知道他近年也常去庵裡乾些見不得人的事,重金之下,有人說出他是何家名下鋪子的一個掌櫃,趙清漪和陸煦跟蹤了他大半天,在無人時將他擄了來。
趙清漪見陸煦不動,忽又來了鬼主意,從靴子中掏出匕首,陸煦驚道:“你乾什麼?”
趙清漪說:“我不會殺她的。我娘也不是她親手殺的,我這人公道,也絕不親手殺她,隻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免得說我仗著武功肆意欺淩無辜,我對她做的事,她絕不無辜。”
趙清漪扶著昏睡中的何氏起來,嘿嘿壞笑,說:“她不是把我和娘送庵裡去嗎?佛心這麼重,我先成全她。自己佛心重,憑什麼送彆人去庵裡,自己削了發當姑子才是。”
說著,手拿匕首,出刀如電,半盞茶不到地功夫,就見何氏一頭烏黑的秀發被她削刮得一絲不剩了。
趙流氓痞壞地笑著收好匕首,衝目瞪口呆中的陸煦招了招手,說:“你不要耽擱了,被人撞見可就麻煩了。”
陸煦咬了咬牙,將人送上去。
兩人將陳方與何氏放到床榻上,趙清漪再從懷中掏出一顆妓/院中偷來的藥,喂了陳方吃下。
趙清漪又指點陸煦如是如是,自己對何氏動手,一切安排得當,偷偷溜了出屋子。
他們再施輕功飛上房頂,趙清漪掀開一片瓦,陳方的穴道差不多解開了,這時藥/性上來了,黑夜之中也看不清楚,但是有感覺。
摸到光頭的,他甚是熟悉,也不疑有它,於是不客氣了。
趙流氓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因為月光不夠亮,趙清漪看不到裡麵具體的事,有些遺憾。
陸煦的臉像是彆人欠他三百萬兩一樣,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袖子。
趙清漪輕聲說:“再呆一會兒。”
陸煦壓低聲音說:“呆在這兒乾什麼?事情做完了就走吧。”
陸煦一再催,趙清漪確實看不到,於是妥協了,蓋上了瓦片,與他悄悄離開。
……
一夜/春/宵,天色已透亮。
被趙清漪喂了迷藥的何氏先醒來了,她和女主角一樣,感覺身體被碾過了一樣。
何氏雖然吃了迷藥,但是迷糊間對昨晚有點印象,暗想昨夜老爺還是舍下柳姨娘來她房裡了。她正要小意侍奉,她也才三十歲,以現代人來說並不老,粘過身去,搖著男人的身子,轎聲道:“公爺……”
男人被她轉過身來,何氏看到了一張根本不是趙峰的臉,嚇得本身尖叫:“啊!!”
陳方醒來,看到了一個“尼姑”,驚道:“你不是淨慈!你誰呀?”
陳方雖然是何氏奶公的侄子,但是還是早年遠遠見過何氏,那時她是有頭發的,也比現在年輕,一時認不出來。
何氏叫道:“你是誰?啊……”何氏說著,就來打陳方。
陳方幾次摸到庵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這時藥性剛過,邏輯還沒有理清,萬事依習慣來處理。
他見她是光頭,也不如何慌張,抓住她打人的手,說:“師太,為何如此翻臉不認人?你是玩什麼新鮮的嗎??”
“師太?!”何氏終於感覺不對,使勁掙開他的手,他本也沒有在意鬆開了她。
何氏伸手在自己頭上一摸,光滑如燈泡——可惜她不知道有燈泡這種東西。
陳方不禁去抱她,說:“師太,你雖然年紀似乎比淨慈大一點,但是我不介意。咱們也是得老天爺賜的一場緣分,才得兩相歡喜。將來,我也一樣愛你。”
“不!不!”何氏現在雙重打擊,失了身子,又失了頭發,精神崩潰當中。
趙彤、趙拓來請安,都是一腳出八腳邁的人,一群人候在屋外,先時聽到屋中異樣,還有男人聲音,他們不覺得如何。
而值夜的丫鬟早一步醒來換了班,負責早上侍候的丫鬟在主人未醒來叫人時備著洗漱用品和衣裳首飾候在屋外。
忽然趙峰進了院子來,所有人不禁瞪大了眼睛。趙峰是有家裡的事要與何氏交代,早上過來她這裡用膳。
趙峰也聽到了屋裡傳來的男人聲音和自己夫人的叫聲,他踢門衝了進去。
還沒看清地上的狼籍,就見一個光/著身的壯年男人翻下床來,他聞著屋中一股子特殊味道,他自然明白。
滿場人倒抽一口氣,所有丫鬟婆子都想自插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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