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看向另外幾人,司徒老先生笑著說:“正是由Michelle負責,因為我們是外行。”
梅森一邊將信將疑,再和司徒維寒暄問候,再請他們在沙發上坐一會兒。
趙清漪才先開始旁敲側擊,問道:“梅森先生,你們舊金山發電廠也有三十年的曆史了吧,這其間更換過幾次設備呢?”
梅森道:“啊,這一次換下來的設備並不會很舊,其實我並舍不得的。”
趙清漪道:“但是電力方麵發展很快,美國是第一工業大國,有很多新的設備出來,從長期效益看,必定是新設備更好的。為了不落後於整個行業,又是有必要更換的。”
梅森說:“是的,但是我覺得我們的設備在種花並不會落後吧。你們種花應該不能生產發電設備。”
應該說美國人直嗎?趙清漪在麵對外國人時,不能像後世一樣自信:我們有什麼趕上世界一流標準的技術,並且高技術產品賣白菜價,牛不牛?
這時她搜腸刮腦也想不出一個可以提高自信的技術和發明出來。現在都工業時代了,她還要說古代四大發明嗎?那是不是會被外國人笑?
她也不能學韓國人,說電是種花人發明的,然後傳到了美國,美國後來居上了吧?
趙清漪現在有些明白為何這個時期的華僑這麼愛/國了。
趙清漪說:“我們現在確實不能生產,所以來了美國,希望把電的光明帶回種花。”
梅森微微一笑,也許他是友好,也許他是對弱國來的人的一種廉價的同情,鬼知道。
但是趙清漪心中特彆沮喪,她本來與人交談時是與彆人目光相對的,這一沮喪不由垂下眼簾,看到梅森虛胖的身材,忽抬眼看他的氣色。
靈機一動,想找回一點場子,於是說:“我們種花在工業上現在自然無法和美國相比,但是我們也有悠久的曆史文化與傳統的科學。”
“傳統的……科學?什麼意思?”
趙清漪微微一笑,說:“訴我冒昧,梅森先生是不是常常感到惡心、頭痛和嘔吐?”
梅森被這突然的詢問打個措手不及,道:“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除了他的家人之外,知道的人不多,華人絕對不可能知道。
趙清漪說:“這就是我們種花傳統的醫學判斷出來的,我通過觀察你的氣色可以做出這種判斷。健康才是第一位的,梅森先生工作繁忙還是要好好保重。”
他說白了就是水腫性肥胖,並引發一係列的症狀。
梅森驚道:“這樣能看出來嗎?”
趙清漪說:“你是不是下肢發腫,腰肢酸軟,而且尿比較少?”
梅森說:“全中,你真的能看出來?”
趙清漪說:“當然。這種症狀在我們種花人中間也是很常見的,我們種花也長期研究出了一些治療方法。這是美國沒有的,您要是有時間,可以請司徒老先生為您介紹一個中醫。”
西方人雖然注重自己的**,但是誰又不注重自己的健康和小命?梅森的症狀表現已經不輕了,可是也有一些病症是西醫的並不能治本的。
與其深研這個小姑娘這時說出他的症狀,還不如思考著怎麼治好自己。他覺得這樣一看就看出來,並說出症狀,比巫術還要神奇,也許真的有用。
趙仁聽不懂太多英文,但是司徒家的祖孫聽懂了,這時候才明白,趙清漪不卑不亢是因為這個美國人剛才說了種花造不出發電設備。她確實反駁不了,但是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又讓她勢要找回一個場子。
作為旅美華僑和華裔,他們完全理解這種感覺。
可憐她在工業與現代科學上完全找不到點,隻有借中醫來表現種花文明存在的悠久與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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