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說:“我當年化形挨了三道,好痛。”
趙清漪撫了撫她的頭,才將她放在地上。
這時雨點落下,陳昀因為臉上的雨滴而似大夢初醒,說:“是不是要去看看那位?如果死了,我這報告更不好寫。”
趙朔抱著黑狐狸走近,一邊擼著黑狐狸,一邊說:“可憐的警察,讓我麵對這些事,我還有點膽子,但是將所見的事寫成報告,這真的很需要勇氣和文筆。”
陳昀看向呂棟,呂棟忙說:“陳隊,我隻是個會點信息技術的特警,寫報告這種事,當然是您這種刑警出身的人乾的,當初也是這麼分工的。我最多給你點補充意見。”
這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
趙清漪向裸/身/躺在地上昏迷的紀天明走去,但身上滿是蛇吻,下/身血肉模糊還腫起來。這身上也隻比何紅藥好一點了,還傷了命/根/子,當然過程他是快樂的,咳!
寄居在種馬身上的曼陀羅妖已然走了,將來無妖可以殺種馬摘桃子。種馬雖然沒有高明的功法,他的吸女人的精氣的工具也毀了,所以那花妖的妖魂才會舍他逃走。
但是他之前吸人精氣,他的超越常人的體質還在。
趙清漪剛穿這個角色的時候苦練摧丹手,有丹毀丹,無丹破氣海,現在很想用用,但是她現在一手打破他的氣海,他就會死。兩個專業的警察還要抓他歸案,理出被他害的女性,趙清漪隻好忍了。
冰冷的雨打在紀天明的臉上,身受重傷的他終於醒來,現在沒有幻術,他身上痛得很,蛇毒的頭暈感覺還有殘存,這對他還好說,但是命/根/子傳來鑽心之痛讓他慘叫出來。
他是得有多麼大無畏的精神和自信,才能讓它和蝮蛇的長滿毒牙的蛇口較量強悍?他確實證明了自己,居然沒有完,還有點半個又腫又破的。
陳昀還是撿了他的一衣服蓋上關鍵點,趙清漪居高臨下看著他,露出一個自認為慈悲天使聖母的微笑。
“你沒事吧?”
紀天明本來很痛,但是看她看呆了去,又本能想透視看看這女人的身材,可是現在的靈力都在對抗蛇毒和重傷,運不起靈力來透視。
紀天明重拾痛感,嘶啞地一聲慘叫。
趙清漪說:“很痛麼?”
紀天明大驚,說:“怎麼回事?我怎麼了?”
這時胡麗麗已經變回了人身,站在趙清漪麵前,不屑地看著他,說:“你這臟東西,連我們都不如。”
至少胡黑風和胡麗麗要不是遇上千年不化骨打傷了胡黑風,他們從來沒有吸過人的精氣,就算他們狐狸精天生媚骨。
紀天明看著胡麗麗不禁訝然,他剛剛不是上了她嗎?為什麼她還這樣不屑地看著他?
紀天明不知道她的名字,“歡/好”時也沒有問。
趙清漪說:“何明,你真勇敢,你知道嗎?我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和蝮蛇那麼……激烈的。有些新鮮事物,不要好奇,不要什麼都嘗試。本來多雄壯呀,這不,還剩一半血肉模糊的。你也是一生遺憾了,唉,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自己……”
紀天明向自己某部位摸索,少了那麼多,一手的紫色的血,還有碰到傷口的痛,讓他嘶吼抽搐。
“你們是誰?”
陳昀想去掏自己的證件,但是沒有掏到,卻見那坑人的趙大神棍拿出他的證件在紀天明麵前說:“我們是種花人民共和國公/安/部直屬特派員,紀天明或者說何明,你涉嫌多起謀殺案,現在我們依法奉命將你逮捕!”
趙清漪一邊將陳昀的證件遞還給他,一邊笑得又痞又邪又得意,說:“你沉不沉默都沒有關係,我估計你沒有機會去法庭,我們也沒心思把你的廢話記錄下來當呈堂證供。因為你又不是人!”
趙清漪踢了他一腳,吐了他一口水,說:“我們隻管坑你,可不管埋。”
紀天明叫道:“臭/八/婆!臭/婊/子!”
趙清漪從空間袋中取出剪刀,凶悍地說:“是不是剩下那一點也不要了?”
紀天明驚呆了,所有男人和男狐都不禁往後退了一步,老神仙摸了摸鼻子。
(天庭直播觀模天團中的男神仙們都虎軀一震,有定力低的不禁去捂蛋蛋,女仙們臉色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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