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開車,我有錢。”
目前的身份經濟還不獨立的趙清漪眼皮子忽然動了動。袁競沒有駕照,沒有錢,所以蠢哥的條件的誘惑力是如此大。
“好吧,你開車,你負責費用。”
……
第二天,趙清漪正準備著她首站的西南之行,她想第一個解決掉種/馬,市局打電話來給她,說那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智屍李家良要見她。
趙清漪趕了過去,張皓淩、司馬傑兩個有公務員身份的男人也在那邊。趙清漪今生家世上不差錢,也沒有機緣遇上港島事件和李狐狸那樣的拉壯丁高手,所以沒有公務員身份。自乾五倒也自由,還有一個趙朔可以當提款機也很滋潤。
這回袁競沒有跟去,他在人間隻要不涉及趙清漪他都不太管,畢竟他隻結與她的因果。
趙清漪看到了被關在籠子中的僵屍,他被趙清漪的針紮在心臟周圍並打落了牙齒,他是做不了什麼亂了。
李家良眼睛冒著邪物才有的白濁又泛殷紅,看著趙清漪,他還殘存的意識抵欲著那強烈的不能被滿足的吸血**。
“你……你真能送……送我入輪回?”
趙清漪說:“是不是那種想要吸血的**讓你很難集中精神?”
李家良不能否認,他能清醒地說幾句話,現在可真不容易。
趙清漪說:“當你沾上屍毒時已經死了,隻不過你的意識靈魂還依附在屍體上,但是僵屍是得死氣之道的物事,你一個普通人,毫無氣數,又吸了活人的血,你的意識保持不了多久的。”
李家良說:“好,你給我一點血,我喝了後有力氣就告訴你。”
趙清漪讓警員從醫院取來了袋血,扔了幾他,他嚎叫一聲,令在場除了趙清漪之外的無不被這種魔物叫聲震動。
李家良忍著吞咽時的巨痛喝了一口,然後在地上打滾,可他仍然又去喝了一口,再痛到打滾嘶叫。
然後,他竟然就不太想喝了,這時也有了點力氣。
李家良說:“天師,你要說話算話。”
“天師不打誑語。”
李家良說:“我是晉城人,我久在京城打工,但是身體出了毛病,我聽我媽說,老家那附近一帶有個神醫,包治百病,我就去尋訪了。”
“然後,你找到了?”
李家良苦笑:“沒有找到,我會變現在這樣嗎?我找到那個村,那村裡確實人人給人感覺不同。那時他們看到我,眼中會發光。直到我也成了這樣,我才明白那是為什麼。我去問路,有村民把我帶到全村最好的那棟房子裡‘治病’。我後來才知道,在他們的長佬沒有點頭之前,他們也不能擅自咬我的,而是要把我獻給長佬。然後我進了‘治病’的房間,看到了‘長佬’,他正咬了一個孩子。我嚇得奪門而出,然後就有一個撲上來,把我給咬了。我成功‘複活’了,成了現在的樣子。‘長佬’也要收我在身邊做事,但我不願意,我就離開了。”
趙清漪想了想,說:“沒有這麼容易吧?”
李家良看她不好騙,才說:“是‘長佬’聽說我在京城工作,後來就讓我回京城來了。我在路上沒有傷人,真的,我在……在那裡吃飽了才回來,坐半天高鐵也到了。”
趙清漪暗想:這該是他們對京城的試水吧。
站在一旁,感覺背上冒著寒氣的陳昀問道:“然後你就第一個殺了那個妓/女?”
李家良沉默許久,才說:“我……我原不想殺她的,我隻是尋常的招/妓。但是與那個相比,我更控製不了自己咬人的**,那時我一個沒忍住就咬她了。”
陳昀問道:“那你為何殺那對情侶?”
“我控製不住自己。”
“你說謊,你當晚的目標就是他們。你都已經死了,你有說謊的必要嗎?”
李家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誰讓他們要不是晚歸,就是擾得人沒辦法睡覺的。我隻是向他們提個意見,那男的就欺負人,女的也不是好東西!我如果要吃人,我最想吃的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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