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是女人,你也不懂,我不跟你說了。”
趙清漪眯了眯眼睛,說:“敢情……你還是個直男癌呀。”
“我肯定不是彎的,直男,不是直男癌。”
趙清漪心想,真的能做媒成一對也挺有成就感的。對於普通女人來說,當然是事業和愛情雙喜臨門最好了。原主在周家吃過那麼多頓飯,她給周家牽個女婿,也算是有始有終。
……
第三天上午時,李部長才得了指示,通知了趙清漪去辦公室。
“你將以‘中醫學交流’的名義去日本,你和張北他們熟悉,他們隨行保護你。在日本方麵,有駐日的外交人員配合。”
看來是兩國達成的共識,趙清漪並不以安全問題交流對話的名義去日本,以防外界知道後有過多猜測解讀,這外“外界”包括了歐美國家和日本民間。
某大國是不會讓種日兩國某方麵太過走近,對兩國來說都是麻煩,少不得這樣掛羊頭賣狗肉接觸一下。
日本不管是出於真需要幫助還是想要試探種花玄門的深淺、又或者是一個陷阱,種花同樣要這樣的機會營造對國有利的局麵或者反向探探對方的深淺。
本來向國安部成員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抬明麵上來去涉外交流的,但趙清漪的另一層身份是高明的中醫師和針炙師。連國安部對外宣稱的都是她在預防治療疑難病症和溫疫上有很深的造詣,她的特科是維護/國/家這方麵的安全的。
趙清漪問道:“那麼行程呢?”
李部長說:“這要看日本人他們想乾什麼吧。現在我相信你的判斷,日本發生的事——隻有你知道真相,你肯定不能透露給他們的。他們如果沒有這樣的高人就會有求於你,他們要是在接待和安排上沒有涉及深/水/區,那你表麵上參加幾個儀式也就行了。如果……他們真有能人發現是咱們這邊過去的妖精,你得想辦法圓轉一二,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大做文章。另外,你要是有把握,也查查那位還在不在日本,拖下去不是辦法。同樣的道理,不要讓那人鬨出大事,轉向國與國的對立,不能落人口實。”
趙清漪頭疼,說:“這兩件事,我都沒有把握……”
“但是這事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更合適了,彆人對這些都是半懂不懂。你也不要太有壓力,真的有意外,國家還是有應付準備的,那到底會有風波,外交上有所不利,我們還是不希望看到。”
趙清漪說:“部長,你會不會想太多,日本人要是發現那些異類來自種花,對於未知的神秘力量,他們第一時間會恐懼忌憚吧,而不是引發對立。”
“沒錯,但是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他們不會因為對曆史問題的心虛不信任我國,從而失智連接彆的國家製造不利於我國的話題。一切外交上的不利局麵,對我國的發展都會造成損失。”
國與國之間的不信任是無法避免的,而很傻很天真地去相信彆國的國家往往狠被辜負。
“領導,你們的格局太大了。”
……
趙清漪得到命令就回去準備,其它的事會有涉外人員去對接清楚的,她是“大師”隻要到時候人過去就好,而日程上日本方麵的人員會提議再聽她的答複的。
趙清漪回到王家在二環的彆墅裡,這裡沒有海州那麼大,但是也有兩個傭人、兩個保安兼司機。
趙清漪在屋裡拭著劍,又調息吸了些靈石上的靈氣,心想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對上那個妖人不會隻有被虐的份了。
但她還是要做充足的準備,用上好的朱砂,還混合了她的血和靈氣畫了許多的符籙,少不得給隨行的警員也準備一個平安符,萬一遇上夏櫻雪也能擋得第一波攻擊。
她把準備的一疊疊符紙都裝進自製的乾坤袋裡,這把劍卻是不能裝裡麵了,因為自製的乾坤袋等級太次,而寶劍卻等於劍修的第二條命,乾坤袋壓製不住它的。
因為她要出國,王祁澤晚上還飛來京城相會,萬分舍不得的樣子,直想要追去日本,說自己不放心。
“你去了,我才要多照看一個人呢。照顧好爸爸媽媽就好,你還不信我嗎?”
“那地方到處天氣異常,誰知哪天會不會地震海嘯……呸呸呸,烏邪嘴!”
趙清漪雙手捏他的臉,說:“你乾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呢。那些‘異常’我不怕,而真有天災,國家也會接我們回國的,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說起來,我還真的好奇,想見見妖精是什麼樣的,就那隻貓到底有沒有活下來。它這麼可愛,要是過不了劫多可憐。”
“你以為你是窮秀才嗎?想要狐狸精來找你紅袖添香?”
王祁澤一把摟住她的腰,說:“你要是狐狸精,我就想,旁的我不要。”
兩人又是嬉鬨一陣,親熱恩愛不已。
翌日下午,趙清漪一行人才乘了單位安排的公務專機前往日本,兩個多小時順利降落於羽田機場。
日方除了外務省和警察廳的工作人員來接機之外,還有皇室的助理人員和陰陽師土禦門一流、中醫師鬆田等人,以趙清漪現在的正處級(正縣級)身份來說,這個規格相當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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