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說:“男人……真的很容易……自作多情呀。”
不過現實中的一個男人能對那樣並沒有得到並且還被彆的男人糟蹋過的初戀七年才放下也算是長情了。男人多吊絲, 一個曾經的純潔女神, 隻要他們發現原來當初她們早不是處/女,即便她們是遭受到不幸,他們都有幾分鄙棄之心。
而王祁澤沒有這種心思還悔痛遺憾七年之久才完全放下就是很難得的了。
趙清漪選男人的眼光和角度就是這樣偏門, 不一定要什麼肯砸錢的或者霸道寵寵寵的,或者是不是忠/犬處/男, 而是看他這些微妙的東西。
“你……當時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喜歡呀, 但是不是男女的喜歡。我當時無法去嘗試什麼是愛情,無法任性。我要走的路比你困難十倍,一切的任性多情妄念都是負擔,沒有人有義務要包容我,我隻會選能讓我前行的路,直到我可以負擔得起愛情。”
“我不太明白, 你這麼厲害了,哪一樣特長拿出來都足夠出眾了。”
“不是的, 我隻有一個特長, 就是堅毅, 其它都是虛的。”
“為什麼?”
“……一生原沒有打算做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去展開。”
“我總覺得你有很多的秘密,也許我不太適合知道。也許知道太多,會傷了緣分。”
“放心, 我不是狐狸精。”
“說不定的。”他還是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摸了幾把,“沒有尾巴。”
趙清漪擰了擰他的腰,他又說:“讓你不要亂摸。”
“是你摸我屁/股……”
“嗬嗬, 你要摸回去?”他笑得胸膛震動。
趙清漪拍著他的胸膛,說:“誰要摸你了?你有什麼好摸的?”
王祁澤仰著身斜躺在沙發上,看她的眼神風流騷氣的要溢出來,他挑挑眉,說:“你要看嗎?”
經理人一向是流氓的祖宗,這回卻被他調戲到了,臉不禁紅了紅,心中不忿就用容嬤嬤的絕招發泄。
王祁澤抓住她的手,壓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深深看著她,溫聲道:“上回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呀?”
王祁澤歪了歪頭,笑得很像趙流氓當年教導郭延鎧怎麼在官員們麵前裝逼的笑,或者其中又多了些情感,總之男主男配都喜歡這樣笑。
“好,那我再說也行。我們結婚吧,好嗎?”
趙清漪錘他胸口,說:“求婚是你這樣躺著求的嗎?”
王祁澤咳了一聲,說:“你不是說那種捧花下跪求婚是低智少女喜歡的嗎?”
“……”趙清漪也不知該說什麼,轉過身盤坐在沙發上玩腳丫子。
王祁澤坐起身挨近,在她耳畔用特彆磁性的聲音說:“結婚,好不好?”
趙清漪頓了頓,忽說:“結婚可以低調嗎,我不想應酬那麼多商場朋友。”
王祁澤欣然提議:“那麼旅行結婚?”
趙清漪想了想說:“我沒有爸爸,我的人生從來做主的是自己,不需要被誰交給誰。”
“……那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你好了。”他眼裡帶著風流邪氣。
“誰要你了!”
王祁澤卻霍然又一把捧住她的頭深吻,輾轉吻了兩回合霸道將人壓倒,這回他又放縱自己的熱情,他幾乎是失控了。
他忍忍忍,乍然間聽說她願意嫁給自己就真的忍不住了。
趙清漪被這樣熱情的親吻、愛/撫不能沒有感覺,原本想出言拒絕都被他的吻掩埋,他的身體緊緊貼過來,能感覺他身體年輕誘惑的爆發力。
兩人沉醉著更加激情的親密時,忽然趙清漪的電話響了起來,還是她部門特製的那部電話,響了三四下,趙清漪清醒一點推開他去包裡拿電話。
王祁澤覺得他簡直是和某部門的某領導前世有仇,對方專門來降他的。他懊惱得想砸那部電話,卻又不敢。
趙清漪一聽是部長,驅散了風月無邊,說:“部長,大晚上的你有什麼事?”
李部長說:“老實說,日本公主的事,你能不能解決?”
趙清漪說:“如果他們有什麼寶物獻上來,大約是可以的。”
“大約?我們不能大約的。如果你不能解決,我們要馬上進入B計劃。”
趙清漪深吸口氣,說:“能。但是如果他們不給有用的寶物,我功力損耗後要恢複就要用本國的。”
“你要什麼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