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微微怔愣,看著電梯不鏽鋼門前的男人挺拔英俊的樣子,自己好像也挺美的,還有何文州也不醜。
“帥。”不說他們油膩了,他們在這個社會已經是出類拔粹了。
王祁澤眯著眼:“你再說一遍。”
趙清漪說:“你帥呀,不然呢?服裝類公司你是第一次接觸;外商公司你是第一次爭取;你的學曆是商科管理類的本科,不是營銷;跟我們一起競爭的名頭都比我們大,專業上我對你不太有信心,你把你的帥和王家大少的自信拿出來就好,很多老外就喜歡個人魅力這一套。看他們領導人選舉就知道了。”
何文州也聽過一些趙清漪的傳聞,倒也不意外她能說會道,笑著說:“聽著好像有點意思。”
王祁澤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司機小李已經在車上等著了,趙清漪和王祁澤上了車後座,而何文州上了前座。
王祁澤問:“你……前天又去‘鴻鵠’錄影了?”
“嗯。”
“你這節目要拍多少集?”
趙清漪說:“第一季拍個20集吧,這種節目,一次性拍長了,反而給觀眾消息抵觸心,畢竟是一種課程。”
王祁澤也有看不住人的時候,而且她一次次拒絕他,說不喜歡他。他就想著她現在還在和林白約會,隻覺得會把自己氣死。
王祁澤輕聲對她嘀咕:“你本職兼職都做得好好的,何必跟林白呢?你以為他會跟你結婚嗎?”
趙清漪倒沒有想他這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如果你跟我交往,我們會有好結果。
但是趙清漪偏偏是逆向思維的人,不解釋誤會,反而笑著說:“我為什麼要和他結婚?他年富力強、年輕俊美的歲月是侍候我的,顏值崩塌、禿頭油膩、體力不行的時候得找個老實賢惠的女人負責,你不覺得我穩賺嗎?”
王祁澤看著她呆若木雞,半晌說:“你……你就是這麼膚淺不負責任的女人?”
趙清漪說:“談戀愛不是過程嗎?你戀愛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嗎?”
王祁澤眯了眯眼睛:“你們女人不是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嗎?”
“所以你是正義的化身來撻伐我耍流氓嗎?”
王祁澤吐嘈:“為什麼女人總是這麼功利呢?你是翹楚。”
王祁澤這樣性彆偏見的話讓作為女性的趙清漪深深不認同。
趙清漪說:“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尼采?道理雞湯大家都懂,沒有誰比誰更智慧,可是你敢說女人不是這樣嗎?”王祁澤的表情有些不屑和挑釁。
趙清漪嗬嗬,說:“男人的愛情連金錢都勝不了,能得到的也隻是連金錢都不如的感情。男人嫌棄著女人功利,怎麼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的嘴臉?”
“我不是那種男人。”
趙清漪沒有接話,何文州更覺他們關係不簡單,就算自己是總監也不要得罪趙清漪這個實習生。
……
三人抵達SHINING公司寫字樓,卻聽秘書說馬丁先生和一位霍氏集團二少爺出去打高爾夫了。
何文州確定對方也不是說謊,三人才出了大樓,趙清漪才說:“原來你們沒有預約到馬丁?”
何文州倒也沒有覺得失了麵子,隻說:“如果任何業務都要等到預約到才能做,那起碼有一半的業務做不成。”
王祁澤作為老板就喜歡業務人員這樣不被條條框框所縛。
趙清漪笑道:“有道理,然後呢?”
何文州擼了擼袖子,說:“當然是去看看呀。”
王祁澤也故意刺激趙清漪:“你要是覺得會拖我們後腿就先回去好了。”
“誰拖誰後腿也不一定。去換身衣服吧,趕快。”
……
海州高爾夫球度假村。
初春的高爾夫球場,草色已經露出一點點綠意,今天天氣入春,陽光明媚,氣溫高達18度。不少人來球場過癮,都穿著春季款的球衣,或三四人,或五六人為伴。
何文州帶著望遠鏡四周搜尋,他已問過前台,馬丁先生確實在這裡,隻是不知道他如今在打哪個洞,馬丁助理的電話還打不通。
球場上外國人還是比較明顯的,王祁澤倒先一步找到了,示意兩人上了球車,讓司機開著朝一個中洞場地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