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拜年,然後咱們一起回城。你不歡迎?大過年的,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
趙清漪隻好開了門,讓他和司機小李進門來喝杯茶,然後要買菜做飯,本來她明天都要走了,還有些剩菜將就一下就行了。
但是有客人就不行,在村頭小賣部買了些菜,拿了小冰櫃中的肉食出來做菜。
王祁澤想湊過來,但是看她的一刀刀狠狠的切鴨肉,刀法太好了,讓他本能敬畏。等她切完汆進禍後,他才湊過來。
“拜年禮。”
趙清漪一看是一個帶著一顆粉鑽的胸針,嗬了一聲,說:“王總,你這拜年禮我可收不起,要好兩三百萬呢。還是美刀。”
“沒有的,兩千多塊。”
王祁澤違心地說,他是沒有這麼多錢現在買這樣的東西,這是他母親的收藏,他分期付款才從母親手中買了下來的。
他想的是總要壓得過林白才是,她就說過林白比他有錢,看不上他。他覺得王家比林家有錢,可是他現在正值考驗期,存下的私房錢又都給夏櫻雪當分手費了,隻能打腫臉充胖子。
“4C級彆這麼好的鑽石,特彆還有3克拉的粉鑽,兩千塊你有的撿嗎?”趙清漪的眼力,一見就知道了。
“人工的。”
“人工的我就更不要了。”
“……”
“我左右都不對,是吧。”
趙清漪頓了頓,說:“你乾嘛這樣?”
王祁澤抿了抿唇,說:“你覺得呢?”
趙清漪開火炒菜,不接這個話題,四十分鐘左右,她做好了四菜一湯,擺上了桌。
“小李呢?”
“去旅館投宿了。”
“飯還沒吃呢。”
“有差旅費的,你放心。”司機哪裡能在這裡當燈泡。
……
王祁澤吃得打飽嗝,然後又要拉了她說話,趙清漪說:“說話就說話,彆拉拉扯扯的。”
王祁澤這才說:“你覺得我為什麼找你?”
“你來也來了,飯也吃了,我沒有精力管你這麼多。”
“那我來管你好了。”
“我才不要你管。”
“我見不著你,我就好難過,我見到你了,你總對我這麼冷漠,可我還是高興。我該是有多喜歡你呢。對不起,管不到你不喜歡我,我想不了太多,我隻能對自己的心坦白。我害怕年一過了,你就跟著林白走了,我理解你的選擇,可……我就要爭。”
趙清漪揉太陽穴,偏頭痛呀。
趙清漪倒不會說他騙女人花心之類的了,因為女人這樣說有一種旁敲側擊男人給承諾的意味。倒那一步就更難拒絕,而且矯情之極,不是她的風格了。
趙清漪從來站在自己角度來承擔,直接說:“對不起,我不喜歡你。”
王祁澤心底又是被狠狠插了一刀,但他早料到了,撐著說:“我說了,我想不了那麼多。”
“彆浪費時間,好好工作。我隻把你當老板和恩人。”
“那你以身相許報恩哪!你就算不喜歡我,那我是你恩人,我也比林白有優先權。”
趙清漪眉頭抽絮著,說:“什麼優先權?”
“我不信你這麼喜歡他。”
趙清漪說:“不要談這些了,早點休息吧。”
“好吧。”他不想再聽她的拒絕了,“我睡哪?”
“小李不是去旅館開房了嗎?”
“是呀,但我留下來。”
“我沒有打掃客房什麼的,而且家裡常年沒有人,沒有多餘的鋪蓋。”
奶奶去世後,老人家生前用過的衣物被褥都燒了。
王祁澤忽有一絲莫名的興奮:“沒有鋪蓋……我跟你睡,我保證不會冒犯你。”
趙清漪眯了眯眼睛,冷冷說:“你想的真的有點多,快讓小李來接你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注:趙的角色的身世淒涼,也不是為了賣慘而賣慘,外地媳婦和本地郎生的孩子頂級聰明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
原主那種沒有任何多出來的教育資源,沒有任何長輩的教育上的額外關愛規劃指點,家裡奶奶是拖後腿的,而且是比第一次的角色時間晚上十幾年,寒門貴子的機率更小了,她隻靠自己的一股子勁衝出來。
我覺得她原來的智商先天條件是絕對不差的,配得上她的慘,還是這種身世更有合理性。